加上秦雨纓在衙門走了這麼一遭,都城凡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怕是都不會再上門提親。
反觀徐家,雖家道中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之前他各式瞧不上眼,現在看來卻成了上上之選。
趙氏有些不解,在她印象中,這二人除卻有一紙婚約外,壓根冇打過甚麼照麵,如何無端端就成了狗男女?
“甚麼?”秦可柔倒吸一口寒氣,卻還是滿懷希翼地問了一句,“那……徐公子承諾了嗎?”
“老爺已經差人疇昔問了……”
那跪在地上抱著秦洪海大腿苦苦要求的人,不是她母親趙氏是誰?
分開書房,秦雨纓立即將冬兒和雨瑞派出了七王府。
“蜜斯,您可算是返來了,”趙氏身邊的劉婆子湊過來,小聲提及了事情的原委,“老爺不是將大蜜斯許配給了七王爺嗎?方纔,徐老爺派人帶著當年的婚約過來討要說法,老爺被逼無法,就隻好……隻好……”
劉婆子瞧著她生硬的神采,謹慎翼翼地答:“就隻好……承諾了徐老爺,讓你代替大蜜斯嫁給那徐公子……”
與此同時,秦府門口緩緩停下一輛肩輿,一個丫環上前掀起轎簾。
不出半個時候,兩個丫環就探聽出了端倪。
“娘?”秦可柔聽著聲音甚是熟諳,從速下了轎往院中一瞧。
生前去後?損德?
待秦洪海走了,她扶起趙氏,恨恨道:“娘,你放心,女兒是不會嫁給那勞什子徐子誠的,女兒有的是體例,讓徐子誠與秦雨纓那對狗男女身敗名裂,痛不欲生!”
轎內,剛從衙門返來的秦可柔,未施粉黛的臉顯得非常慘白。
“那是當然……”秦可柔胸有成竹地點了點頭。
“王妃,這回您那庶妹可真是摔了個大跟頭……”冬兒眉飛色舞,將在坊間聽得的傳聞一一轉述給秦雨纓。
秦可柔死死捏住了手中的帕子,整顆心都懸起來了,不斷安撫本身――那徐公子活脫脫一個癡情種子,既如此癡心秦雨纓,又怎會承諾娶本身?秦洪海和趙氏二人,亦是憂心忡忡,心機差異。
但是趙氏隻顧著哭,不作聲。
那人的目標安在,難不成單單隻是為了幫秦家一個小忙?
好一個牽涉甚廣,秦雨纓對他給出的說法極其不屑。
昂首看向秦洪海,這個爹亦是背動手,黑著臉,杜口不言。
她既不是貓也不是狗,更不是一頭豬,每日將她囚禁在府中,哪都不準她去也就罷了,竟然連這麼一點破事都要坦白。
“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