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夢君哪是這麼好滅的?”青年點頭苦笑道:“多少年了,他是脫手殺我們,不然的話……”
“那好吧,我們籌議一下!”謝槐沉聲道。
他們都心感悸然。
“天然是獨尊宇內,天下無敵。”謝槐暴露笑容,臉上光彩突然大亮。
還好,他的心性還算普通,不像夢君那般,縹緲莫測,讓民氣驚膽顫。
“以是如果換成我是夢君,我不會殺我們,會留著我們與天易宮爭,如許才氣保持生機,是不是?”這青年的目光落到冷非身上。
“最好如此。”謝槐點點頭。
“正都雅看光陰神刀的能力!”謝槐笑道:“一舉兩得,豈不恰好?”
他又悄悄揮了揮左手。
隨即他們又禁止住這設法,光陰神刀何如不得本身,誅神劍陣能!
長生種當中,必然會隕落幾個乃至更多,說不定一個剩不下。
“嗯――?”謝槐一怔。
冷非道:“我要殺夢君,是因為夢君要滅我,天易宮又冇這個動機。”
冷非緩緩道:“現在神刀已催動,就看夢君安在了。”
冷非的存在就是莫大的威脅,現在看起來,是比天易宮更大的威脅,近似於夢君般的存在。
他們都找了共同的一件事,那就是獨尊宇內,無敵天下。
一旦跟夢君脫手,那再無轉寰的餘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很能夠真要隕落。
“……有理。”其他三人皆點頭。
他瞥一眼謝槐五人,淡淡道:“就像你們一樣,心底裡恨不得滅掉我,可畢竟冇做,不能因為你們想一想,有這個動機,便直接滅掉你們吧?”
“夢君……”謝槐五人神采微變。
“你為何不殺天易宮?”謝槐皺眉道:“莫非與天易宮有友情?”
是以他們兩宗一向處於牴觸中,卻一向冇有鬨得太大,就是不想接受那麼大的代價。
此時這麼一想,模糊感覺,恐怕真做到了那一步,會心中空虛吧?
謝槐冇好氣的道:“冷非,你是想把我們都處理了吧?”
謝槐皺眉:“但是……”
左手一片虛無,他們卻心驚膽顫,恰好又有幾分獵奇與思疑。
青年沉默下來。
“孫師弟,冷非所說冇錯。”謝槐沉聲道:“我們不能希冀夢君的設法,還是要想體例滅掉他!”
“真要殺夢君?”謝槐昂首看向虛空,如有所思,遊移不決。
這已然成了他們的執念。
冷非道:“他們必然是想殺我的,但畢竟冇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