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他對裴仲卿所說的話,臉上就止不住的發燙,喝著甘醇非常的茶水,卻口中苦澀難耐。
“小兔崽子長出息了,真是翅膀硬了,說他兩句還敢有脾氣了?
這讓他們如何還坐得住,三人麵麵相覷,都是氣不打一處來!
可裴仲卿隨時都能夠抓返來,鶴頭城在我們三家的手中,自家的地盤上他還能飛了不成?
我們現在應當做的是立即穩住現在的局麵,並且如果聽任著不管,這幾百個億和拱手送給那周天賜又有甚麼辨彆?
可現在,操盤手都不在了,這尼瑪就是送錢啊!
秦政有些悔怨的說道:“看來,真的是我們錯怪了仲卿那孩子,如果當初能夠聽他的,將資金回籠然後查明環境以後再做籌算,也不會被人這麼坑了。”
他作為百年世家的家主,執掌買賣幾十年,看事情卻冇有一個長輩看得透辟,還大言不慚的去經驗人家,現在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
“甚麼!?”三人都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
兩人的答覆乾脆利落,頓時分開彆院去辦交代的事情了。
“快來人,去把仲卿給我叫來!”
他媽的裴仲卿帶著操盤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