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暴露馴良的淺笑來:“我們叫翡冷翠,是個接野活兒的公司。我是老闆娘,大師叫我夜鳶。你如何稱呼?在冊麼?”
“得……小倔驢一頭。骨頭太硬,再給他鬆鬆。”夜鳶把菸頭一彈,正落到李真臉上。紅亮的菸頭一燙,一股煙焦氣鑽進了鼻孔。
他還記得清他暴虐的眼神、猙獰的麵孔、額頭上那一道傷疤。
一邊的榮樹嘲笑了一聲,手提著黑sè的彎刀蹲到李真麵前,將刀尖悄悄擱在他的大腿上,直視他的眼睛。然後漸漸地把刀身推動他的大腿當中。
李真想了想,冇吭聲。
李真忍不住說道:“我哪的也不是,我是路過的。”
女人當真地看了看他,擺擺手。“好吧。就當你是路過的。但是眼下你摻合進這事兒裡了,必定不能當何為麼都冇產生就放你走。再說你手上另有我們兄弟的一條性命――”
那女人“噗”地笑出聲,對榮樹說道:“這孩子挺詼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