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格蕾醬,則是在兩人身後約莫三米遠的處所,低頭玩著PSZ。
此中一支手臂上的血跡特彆光鮮,這大抵也是號衣仆人隻能單手彈奏鋼琴的原因吧。
確切是,不消看也曉得的,他曾經在本身收集小說中親手描述出的,阿誰場景。
好罷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所謂的二百年前是甚麼鬼?這個座標如何看都高低夠不著好麼?
五音齊備,合調合拍。
不,仔諦聽聽的話,那並非純真的不緊不慢,而是在相稱高超,卻又較著斷斷續續的吹奏之下,從遠處飄蕩而來的,鋼琴曲。
鈴這邊冇有常誌昊那麼多感到,但她曉得這類時候分歧適開口打攪,以是便本身應用著全方位監督服從,不但將鋼琴的吹奏者,更將周遭環境細心瀏覽了好幾遍――
深海,魔族。
但是,唱著唱著,較著竭力壓抑,但卻越來越多的顫音還是搶先恐後地跑了出來,乃至第三句將將過半,便已經斷得難以持續下去。
傷勢不輕,但眉頭都冇有多皺一下。
氣力寒微,式微不堪,但卻勇於同全部天下。
而在兩人的正火線,傲然站立著的,是一名身材不算很高大,但卻姿式筆挺的黑膚男人。
“常先生的位麵相乾質料裡,這首曲子我有聽過,我的……”
遮諱飾掩,裝腔作勢。
“……好山好水好處所,條條通衢都寬廣。朋友來了……”
並且連相配的BGM都冇有。
但她現在挑選持續旁觀的來由,是較著狀況有些不對的常誌昊,明顯已經按捺不住情感,但卻更加固執地鎖定本身行動的違和形象。
但是與此同時,也就是字幕全數轉動完成以後,有甚麼聲音倒是不緊不慢地響了起來。
常誌昊較著在用話嘮來袒護本身某些實在情感的時候,鈴的聲音再度於他耳邊響起,“現在這個位麵,常先生您已經能夠肯定細節方麵了麼?”
“這是……”
在鋼琴中間不遠處,坐著一名打扮格式質地與慘遭踐踏程度都與吹奏者近似的中年男人,體型略微發福,行動當中也有較著的氣喘。
又是半晌沉默以後,常誌昊那邊較著咬牙切齒地開了口:
“分歧公司的遊戲或者其他作品,細節上不同還是不小的。”
“……戰歌,這個平行位麵裡,你身邊那傢夥的族人們,在窘境中經常會本能唱起的,戰歌。”
這句總結語……好罷,看來格蕾醬的遊戲宅屬性確切還在,如果換成彆的話題,估計她壓根就不會插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