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悄悄靠向了連澈溫熱刻薄的胸膛,雙手圈上他的脖頸,揚起臉望向他,眼角眉梢間流轉出一絲嬌媚。固然她現在身著淺顯的寺人服飾,未施粉黛,可唇角那微微上揚的弧度,便足以讓她有萬般風情。
連彥自嘲一笑,聲音中儘是沉痛與悔怨,“沉著?就是沉著了太久,等得太久,忍了太久,乃至你現在已經是七哥的女人了!”
忽地一聲巨響,雕花門板被人一腳踹開,明顯來人已暴怒到頂點。
清淺瞥了眼坐在地上的連彥。隻怕這兩兄弟間已生了嫌隙,今後不會再如疇前那般了。
“那天你穿戴一身幾近透明的薄紗衣裙,將我拉至軟榻上坐下,然後極儘狐媚地坐在我的膝上餵我喝酒,挑逗著一個男人的底限。你還如貓兒般伏在我耳畔說,你比清洛更愛我。”連彥緩緩說著那日的景象,眼中的情潮更加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