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要去?”在心頭盤桓多次的話語,她本日終是問了出來。
“為甚麼?憑甚麼!每次都是我謙讓!”微微沙啞的嗓音,透出的儘是委曲與嗔怒。
因周身皆被他的溫度與氣味包抄,清淺身子一僵,氣惱地垂下了頭。
“朕要你。”
快速回身,她剛踏出幾步,心中便出現了一陣潮悶,驀地回到男人身前,她伸出拳頭不竭狠狠捶在連澈胸膛上。
正……坐在他的膝上。
清淺垂在身側的手已緊握成拳,指甲更深深嵌入皮肉。
此時,殿內沉寂似水,就連那秋風吹過紗幔之音,彷彿都能模糊而聞。清淺滿臉通紅地坐在他的膝上,除了死死盯著本身的手,她已無處可看。
清淺悄悄一笑,一字一頓開口,“為甚麼他會慘死?”她眉心微蹙,眸中那淨水般的流光亦是舒展著他。
目及麵前男人那標緻的鳳眸,現在已是深沉如海。隻是,那眸中除了暗湧與熾熱外,彷彿另有……情慾?
待她吃好,連澈便起家將她橫抱入懷。清淺略略一驚,他要做甚麼?
待心境稍稍平複些許,清淺深吸了口氣,緩緩行至龍案旁,將方纔連澈甩出的硃砂筆拾起。
清淺大窘,忙掙紮著欲要起家,他溫熱的大掌卻將她的腰一扣,將之牢固在了本身懷中。
連澈這才抬開端,斥道:“猖獗!”
“就在這裡吃。”
身形微動之餘,他俄然探近,吻住了她的唇。
悄悄打量了一番懷中女子,連澈唇角微翹,神采慵懶,“做點彆的吧。”
清淺還未聽懂這句話的深意,便有大掌扳過了她的身子。
輕垂下頭,她不由想起阿誰溫熙如風的男人。他從不會讓她孤單伶仃,亦未曾令她難堪無措。
清淺頓生驚駭,不安地在他身上扭動,腰仍然被他的大掌捉扣得很緊。
半晌工夫,見麵前男人還是沉默不語,清淺心中猛地竄起一團知名火,“連澈,我在問你!”
連澈緩緩開口,“彆拿這類事詰責朕,不要再有下次。”嗓音已隱去了方纔的慍怒。
清淺神采懵懂,還未緩過氣,手臂間的監禁便驀地消逝。連澈放開了她,回到龍椅上坐下,“六王子遇襲之事,朕會派人查。”
現在,連澈仍埋首措置政務,卻叮嚀她傳喚午膳。待午膳備好,連澈便起家行至圓桌旁坐下,清淺則一如往昔地替他將菜布齊,隨之立於一旁陪侍。
他一貫便宜力極好,在女人麵前向來收放自如,可麵對她,哪怕她隻是在本身懷中內疚躁動,他便已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