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就要如許說再見,我可貴死皮賴臉了一回,以走路會痛為由又多待了三天。最後那天她冇來,以是當她爸媽像平常一樣和我開打趣,問我要不要當他家半子的時候,我點頭了,反倒把他倆給嚇得不輕。
我俄然好想笑,但還是儘力忍住了。
她媽媽走到我身邊,看著我有些可惜:“唉,這多好的一個孩子啊,被咱家寶貝壓成這幅模樣了,孩子他爸,我們可得好好賣力啊。”
因為院長和我爸熟諳,我就在病院靜養了一個多月,班裡的同窗也有連續來看我,另有帶條記給我看的,但最多的還是寶寶了,畢竟我是因為她纔會受傷的,以是根基上每天放學了都會來病院,陪我說說話。偶然候有事冇能來,那就必定會換成她爸媽,因而兩人又開端揣摩著該如何把我給神不知鬼不覺的綁回家去當半子。
聽到她媽媽的話,她爸也走了過來,看了我一眼,皺了皺眉,然後又看了我一眼,這才說道:“嗯,長得確切不錯,但是就如許把他給偷歸去不太好吧,到時候親家必定會找上門來的。還是如許吧,小夥子,你今後情願娶我家寶寶麼?如果不肯意,那我們就隻好把寶寶嫁給你了。”
我向她投去乞助的視野,但是不測的發明她早已不見了蹤跡,也許是早就已經料想到這個環境,以是早早的跑了,眼不見為淨。
我的鼻子冇出處的一酸,胸口像是被人給重重的踩了一腳。如果我不是玻璃人,如果我有足以庇護寶寶的力量,我想這個時候我必然會毫不躊躇的叫一聲“丈母孃”。
我說話半真半假,以是伯母冇好氣的拍了下我的頭,把我訓了一頓:“你這孩子,還和我們開起打趣來了,能有你如許的半子,那是我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如果你和寶寶有緣,我等著你叫我一聲丈母孃。”
隻是這世上,向來冇有如果。
我剛想說醫藥費的題目不消擔憂,因為曉得我今後必定少不了來這個處所,我爸早就已經和院長打好了號召,但是她接下去的那句話差點讓我將本身的涵養全都給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