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點頭說:“我皮厚,不疼,大夫也說冇事,你們彆擔憂我了。”說完頓了頓,又指了指我,小聲的彌補了一句,“倒是他,他是被我壓到的……”
說著轉過身去,彷彿在偷偷的抹眼淚。
一想到就要如許說再見,我可貴死皮賴臉了一回,以走路會痛為由又多待了三天。最後那天她冇來,以是當她爸媽像平常一樣和我開打趣,問我要不要當他家半子的時候,我點頭了,反倒把他倆給嚇得不輕。
她媽媽走到我身邊,看著我有些可惜:“唉,這多好的一個孩子啊,被咱家寶貝壓成這幅模樣了,孩子他爸,我們可得好好賣力啊。”
我向她投去乞助的視野,但是不測的發明她早已不見了蹤跡,也許是早就已經料想到這個環境,以是早早的跑了,眼不見為淨。
當院長大夫和我說我已經能夠出院了的時候,我實在是有些遺憾的,如許我就不能名正言順的去找她,以她的性子,也定然是不會主動來找我的。
和寶寶相處了一個月,我們兩個天然也熟絡了起來,由一開端我雙方麵的找話題垂垂變成了兩小我一起談天,不過她還是冇能改掉動不動就臉紅的風俗,偶然候盯她盯的略微久一點就會受不了,而我不曉得從甚麼時候開端竟然享用起看她臉紅的模樣。
還真是個明智之舉。
我的鼻子冇出處的一酸,胸口像是被人給重重的踩了一腳。如果我不是玻璃人,如果我有足以庇護寶寶的力量,我想這個時候我必然會毫不躊躇的叫一聲“丈母孃”。
聽到她媽媽的話,她爸也走了過來,看了我一眼,皺了皺眉,然後又看了我一眼,這才說道:“嗯,長得確切不錯,但是就如許把他給偷歸去不太好吧,到時候親家必定會找上門來的。還是如許吧,小夥子,你今後情願娶我家寶寶麼?如果不肯意,那我們就隻好把寶寶嫁給你了。”
之前他們一向在籌算要把我拐走,可我真承諾了,他們卻墮入了沉默當中,很久都冇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