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立於帳頂,頭頂繁星淡月、耳邊冷風陣陣,看天氣,早就過了半夜子時。
可惜,這對刀卻始終冇能出鞘!
劄木合以蠻力破桌,並非隻為擋雲初定的酒與杯,而是,桌案之下,藏有他的一對雙刀。桌案既碎,他的雙手亦握緊雙刀。
長槍在手,如虎添翼,雲初定掄起槍,叫道:“雷兄弟!”
本是劄木合向雲初定的進犯,卻風趣地變成了鞘與刀的共舞。劄木合煩躁不已,悶聲收回陣陣低吼,竟是將刀當作鐧使了起來,力求甩脫雲初定。
主張已定。兩人便如飛鳥普通落到陣前。
因為雲初定雙手抓住了刀鞘,不管劄木合從哪個方向用力拔刀,他都有如附骨之疽般、抓著刀鞘、把刀再收回鞘中去!
箭雨的前麵,就是箭飛不到的地點;再往前去,就是韃靼人的弓箭手!
而雲初定白日時馳騁沙湯、入夜又為義單身赴會,這份膽氣與忠義,實是令人佩服。
他們固然服從出征,但卻一定心中無愧。
那兩名槍手惶恐極了,忙放手撤槍,雲初定如何敢放過他們?一個筋鬥過來,“呯呯”兩腿將他們踢暈,二人的長槍已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