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甚麼，赫洛？以賽亞對你做了甚麼？”沙耶羅撫摩他的臉頰，屏住呼吸。

赫洛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四周有搜尋他們蹤跡的小型巡查器在浪蕩，像一群螢火蟲，但它們看不見他們，也聽不見他們說話，在戈壁的夜色裡披髮著微光。

沉寂又和順。

赫洛伸開嘴，仰起脖子回吻著他，他聞聲他們的心跳得很快，頻次幾近分歧，像一曲共鳴的詠歎調。

他攏了攏背上人的雙腿，側過甚，聞聲他壓抑潮濕的呼吸。

沙耶羅伸手去碰，赫洛一下子觸電似的一抖，渾身生硬了。

他們說他能夠像女人一樣有身。

“來過，好久之前。”沙耶羅放慢速率，湊到他耳邊，在風聲裡報告那些他從未奉告過赫洛的驚險經曆，赫洛很當真的聽，像聽睡前故事的小孩，目光在那些埋藏夜色裡的古蹟間穿越，心臟隨飛翔器的轟鳴而陣陣悸動。

此中一個是沙耶羅在三角洲軍隊退役時的老戰友，一眼瞥見赫洛時，下巴差點掉了下來：“你…你是……”

但已經來不及了。

赫洛摟緊他的脖子，緊貼著他寬廣的脊背，以行行動答。

他們的影子在月光下融為一體，彷彿兩個緊緊相依的靈魂。

沙耶羅重新邁開法度，望著戈壁遠處迷茫的光點，很低很沉的喃喃，“我落空過你一次，再也接受不起落空你第二次了。”

他想不起來在他規複認識前，以賽亞有冇有侵犯過他。

有溫熱的液體沿著他的頸項滴下來，沙耶羅站住腳步，心擰成一團。

以賽亞把他的身材改革了，不但讓他具有了一套女性的生殖器官，並且塞進了一個能孕育嬰兒的人造子宮、人造卵細胞、生殖囊。固然表麵冇有產生甚麼竄改，但他已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雙性人。

沙耶羅無法地擰開了引擎，飛翔器收回一陣龐大轟鳴，超出了戈壁的上空，飛過了埃及的舊城區。

“你現在該曉得我深愛你，是不是？”

兩人的頭髮反射著淡淡的光暈，在夜色裡顯得近乎紅色，彷彿在這片戈壁裡走著走著，就走過了數十年的光陰，一同老去了普通。

沙耶羅在他身邊。

該如何開口呢？如許尷尬而可駭的事。赫洛深吸一口氣，艱钜地吐出幾個字：“不是甚麼大題目，等我們安然了，我就奉告你。”

連他本身都感覺如許的本身噁心到了頂點。

“我們是和普通戀人不太一樣。但彆對本身喪失期心，也試著信賴我。”

“你不曉得本身的力量有多強大…即便是隻對我而言。”沙耶羅成心放慢腳步，苗條的腿精健有力，帶刺的軍靴碾進沙粒裡，收回沙沙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