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掙紮,但一動也不能動,即便他明顯曉得這是一個夢。
“這是一個印記。”
他拿起兔子帽打量了一番,然後戴到頭上,害臊地轉頭望向沙耶羅,有點傻兮兮暴露兩顆小虎牙。
他猝不及防地被吻得喘不上氣,被撲倒在本身曾經孩童期間睡過的那張床上時,赫洛本能地掙紮起來,不明白沙耶羅為甚麼俄然如許做。冇容他收回詰責,一隻手殘暴地捂住了他的嘴,沙耶羅湊到他耳邊,發咒般低聲沉吟:“記得我剛纔說的嗎?關於如那邊理以賽亞的題目?”
“不要…滾蛋……”他咬著牙,無聲地搖著頭。
這真是再體貼不過的安撫。
赫洛睜大眼,身材被改革的驚駭重新湧上來,他卻仍然分不清甚在那邊,夢境還是實際,大腦是渾沌的,感遭到的觸碰與話語倒是那樣實在。
赫洛纔打了個寒噤,渾渾噩噩地展開了眼,濕漉漉的睫毛黏著眼皮,顫抖了幾下,在瞥見他的一刹時彷彿看到了救世主,手臂蔓藤普通絞住他的脖子,把他死命地纏住了,大口喘氣起來。
“不要……不要……”
他驚駭地伸直起來,攥住沙耶羅的衣襬,又本能地順從著他的撫摩。牛奶在他的掙紮中被打翻了,在這間充滿了他的少年回想的房間裡,沙耶羅像一個真正的強'暴犯那樣扯開了他的衣服。他的手指滾燙又粗糲,透出一種刻毒的味道。
“赫洛,醒醒!”
赫洛聽不見他的聲音,聽覺被一個陰柔的聲音在他耳畔的呢喃占有了。
直到在他的小夏娃內心留下不成抹去的烙印。
“你會像女人一樣有身,生一個屬於我和你的孩子,我的天使。”
“不敷深切。以賽亞在操縱他給你形成的驚駭影響你,必須有另一件事能覆蓋掉它,讓你每次想起你身材被改革的事情時,你都會想起它。”
在體內的那些玩意冇有被按捺的時候,他的認識能等閒地遊離體外,他具有如許的才氣,那麼以賽亞也具有。他能夠用他的認識騷擾他的赫洛,固然不能形成甚麼實際影響,但精力上倒是一種可駭的折磨。
但這不是一個安撫意味的吻。
他本能地感遭到侵犯著本身的人不是沙耶羅。
繼而,更糟糕的是,他感遭到的褲子黏黏的一片――他在夢裡竟然高'潮了。但不是因為他的造物主,他的愛人。
但是冇過量久,他就墮入了一場惡夢中去。黑暗中一雙似蛇的手臂緊箍著他,看不見的嘴唇吻著他的頸項,從鎖骨一起吻下去,硬挺熾熱的身根分開他的雙腿進入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