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衝動，一點鎮靜劑罷了，他在冷凍休眠中，冇那麼輕易復甦，我得給他提提神。”

戴著機器戒指的手指狠狠掐住他的咽喉，像要把他扼死普通用力，在堵塞瀕死的壓迫狀況下，他像任何一個普通男性一樣起了反應。

赫洛嚇得呼吸混亂，聲音近乎低吼，“你挖掉他的眼睛也冇用，美國當局的體係收集早就利用了認識辨認的新技術，除非你能複製他的大腦，不然你就算□□他也是癡人做夢。早在幾年前我就嘗試過入侵美國當局收集，並且勝利破解到了第三層防護網。如果你需求，我能夠幫你！”

赫洛深吸了一口氣，從滲血的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大腦爆炸般的一片轟鳴，一個動機在顱內歇斯底裡的呼嘯著。

望著架子上的青年露犯錯愕而猜疑的神情，以賽亞動了脫手按下遙控器上的按鈕，機器臂將他併攏的雙腿一點點拉開，構成一個屈辱的姿式。

座椅上被緊緊捆縛著的、如同石雕般的男人，在眨眼之間不見了蹤跡。

這個含義明白的詞猝不及防地刺穿了赫洛的顱骨，令他一時候呆若木雞。

在他猛咳起來時，以賽亞把剩下半瓶照著他當頭澆了下去。

“想起我是如何在你的麵前，一點一點把艾靈折磨得不成人形，看著你是如何跪在他的屍首麵前痛哭失聲，眼睛裡流著血，像頭髮瘋的困獸。”

赫洛仰開端，狠惡的反胃感湧上喉頭，牙齒刺進唇肉裡卻涓滴感受不到痛苦。對於他而言，比這類屈辱的酷刑更殘暴的是……被沙耶羅看著。

“滾蛋！”他惡狠狠地吼道，嘴巴便被一隻手掰開，倔強地灌下了一大股辛辣的酒液，耳根至頸側的皮膚頃刻出現一層緋色。

斂去臉上煽情的神采，以賽亞朝打了個響指，一個醫護職員便回聲走過來戴上了手套，從中間的架子上取下來一隻淡黃色的針劑，朝沙耶羅走去。

“你有甚麼資格跟我談前提？你或答應以幫到我，但絕對不會把你作為對於沙耶羅的兵器更有代價。”

“我曉得你聽得見我的聲音。我會讓這統統重演。”

以賽亞朝下方探去，伸手握住了：“如何輕易就鎮靜起來了？你該不會還是個冇被碰過的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