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瓶子,彆拿錯了。”秦羽道。
不料沐天恩卻悄悄的搖了點頭,直接回身而去,“或許這對你來講是個機遇,儘力吧小子。”
“哦!”肖鳴聞言,眸中慍色一閃而過,旋即應了一聲,立即往床頭的櫃子走去。
“我就不消你操心了!”秦羽淡淡的道了一句,“考覈便考覈唄,年年都考覈,隻不過是換了掌門師祖親身主考罷了,怕甚麼?”
“暈!”
狼狽不堪的二人一回到房間,遍體鱗傷的秦羽便直接撲倒在了床上哀嚎起來,血液從傷口中流出,把一張床染得到處都是觸目標殷紅。
肖鳴想了想,道,“師兄,那小子不是跟在師伯祖身邊的麼?該不會是……”
眸子中寒光乍現,秦羽咬牙切齒的道,“不過是逞著樂符之利罷了,我是因為事前冇有防備,以是纔會遭了他的道,要不是我的琴被毀了,他早死一萬遍了。”
聽著秦羽那不堪入耳的斥罵,肖鳴眉頭皺了皺,此時再看秦羽那渾身的傷,心中卻俄然閃過一絲暢快,真恨不到手中拿的是辣椒瓶,讓這傢夥爽翻天。
天音派精英院的一間房內,傳來一陣陣殺豬般的哀嚎聲,垂垂的轉化為氣憤的破口痛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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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點,你想疼死我啊?”那藥必定是有刺激的,剛一敷上,秦羽便大聲喊叫了起來,直接對肖鳴破口痛罵。
蕭雲拍了拍腦門,又走了,這老頭說話老是隻說一半,也不曉得對他坦白了甚麼,搞得蕭雲的心中既獵奇又忐忑,真想衝上去問個清楚明白,但是始終還是冇阿誰勇氣。
秦羽古怪的看了肖鳴一眼,“你都還冇發矇,樂童境地都不是,怕個甚麼勁兒?”
“不成能!”肖鳴話還冇有說完,便被秦羽堵了歸去,“師伯祖是多麼人物?如何會對一個下人另眼相看?還送他樂符防身?他纔來幾天?這毫不成能。”
“蕭師兄!”
抱著琴,在廣場上找來找去,愣是冇找到一個空位,前後襬布瞭望了一下,蕭雲發明瞭一個奇特的征象,廣場靠後的處所,位置根基上都已經有人了,反而是靠近火線高台的那幾排,另有很多空位。
“哼,此仇不報,我就不叫秦羽,他不就逞著幾張樂符短長麼?隔幾日,我也找師父求幾張樂符,等我把傷養好,不信弄不死他!”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硬擠出來的,秦羽的眼神就像是一隻饑餓的野狼,欲要擇人而噬,一旁的肖鳴與其對上一眼,都感受有些不寒而栗。
固然有些迷惑,不過好歹是找到了位置,蕭雲直接奔火線而去,在第二排找了個位置,把桐木琴放在了低矮的琴案之上,盤腿坐在了琴案後的蒲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