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丘國本為諸國最強,年年享用著諸國進貢,隻是康元先皇昏庸無道導致朝中奸佞當道,軍隊減弱,南丘國一年不如一年。
白岐回神掀起眼瞼看向管家,管家躬了躬身持續說,“宮中太醫也已去看過,傷的雖不重卻也小半月下不了床,岷城一行寧王怕是去不了了。”
“本王欺負的就是他,他又奈本王如何?”白岐語氣涼涼的問。
國與國間,當你強大時被人畏敬,但當你強大卻又具有彆人未曾具有的東西時,那麼等候你的就隻要戰役和毀滅。
合歡園中,霍淵氣勢如虹的耍著玄疾黑雲槍,汗水浸濕衣衫,身材因用力而肌肉凸起,介於男人和少年中的他具有著一種奇特的魅力。
柳芫盯著白岐的拜彆而有半晌怔忪,以往聞人阡霸道強勢,看上了便不計結果的打劫,現在他的‘柔情密意’讓她很不安閒。
天下局勢分久必合,諸國間遲早有一戰,凡是君王都想一統天下青史留名,隻是之前各國相互製衡,現在均衡被突破戰役避無可避。
非常信賴‘聞人阡’品德的聞人忡不知,占用聞人阡肉身的白岐活了上萬年,品德二字早被他揉碎吞下腐臭成渣滓了。
白岐指腹摩擦著碗沿不語,半晌後他開口叫了聲,“荀良。”
冰冷的聲音刺的柳芫一抖,但她並未分開而是獨自走向霍淵,“霍公子,我來是有事相商。”
霍淵半扶半托的把白岐帶回芙雅園,回到寢室後白岐當即脫下外袍隻著一件素色單衣歪在床上,傾世容顏上帶著點倦色。
柳芫眼睛掃向四周,霍淵不耐的道,“並無人監督。”
柳芫和程宇冥婚當日,攝政王府內吹拉彈唱一樣很多,隻是王府中卻無一個來賓來賀,失禮和拍錯馬屁遭聞人阡記恨比擬統統人都甘願挑選前者。
不捨的是聞人阡而非他,若無原身的一縷認識在搗蛋,莫說柳芫嫁人,即便她死掉也和他毫無乾係。
“王爺。”管家端著一碗藥進屋。
“你不懂。”找不到藉口的白岐隻是模棱兩可的回以一句敷衍。
白岐端著盛著藥的玉碗遲遲不往嘴邊送,擰著眉似在思慮著首要的事。
“王爺曾說諸國間必有一戰,現在這把火怕是要在南丘國燒起了。”管家喟歎。
“……”白岐的手一僵,眼神幽怨的掃向一臉冷酷的霍淵,心中暗罵聲‘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