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哦一起玩遊戲的那四個傻吊,自從我上廁所開端,他們就一向在談天頻道上發送動靜,一個勁兒扣問我人在那裡,另有各種聯絡體例。
阿誰談天頻道上麵的動靜仍然在持續高低轉動中,那四個傻吊也不嫌打字累,一個勁兒反覆同一種話,並且還嚷嚷著讓我頓時答覆動靜給他們,如若不然的話,他們就會動用非常手腕找到我。
對於彆人來講,那種餬口就是一種絕望,但是對於我來講,那底子就是小菜一碟,不值得一提。
“刀哥,好端端地,為甚麼你會肚子疼啊?你是不是吃壞東西了?還是穿的少著涼了?還是有身了?”
網吧門口。
因而乎,一波連環轟炸,就此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