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發完手機，沈知意又搬出一個紅綢包裹的木盒。翻開盒蓋，內裡整齊碼放著厚厚的紅包：“快過年了，這是給大師的新年紅包。除了通例獎金，每個紅包裡另有一份特彆禮品——星火創研社的原始股認購憑據。”

房間刹時沸騰起來。林婉清顫抖著拆開紅包，看到憑據上的數字時，淚水奪眶而出：“沈姐，這意味著……”“意味著我們不再是簡樸的雇傭乾係。”沈知意環顧世人，目光果斷，“從明天起，你們都是星火的仆人。將來公司上市，這些股分的代價不成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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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手機鈴聲響起，是沈寧從杭城打來的。“姐，星鬥肉餅的新春禮盒賣爆了！”mm的聲音帶著鎮靜，“沈舒用你教的編程知識，設想了個‘肉餅抽獎小法度’，主顧都玩瘋了！”沈知意笑了，彷彿看到9歲的mm蹲在電腦前敲代碼的模樣。

1998年1月20日，北京的夜幕被霓虹燈染成暖橙色，星火將來嘗試室的落地窗上貼著喜慶的窗花。沈知意站在客堂中心，看著繁忙的火伴們——陳默正在調試新辦事器，林婉清與客戶通過BB機相同計劃，蘇睛則帶著設想組會商新春文創產品。她悄悄咳了一聲，將世人的目光吸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