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住了她,吻住了她的下唇。軟軟的。我癡迷地吻著她的嘴唇,她的呼吸被我打亂了。像夢一樣,我撬開了她的牙關,和她的唇舌交纏。她有些生澀。慣性的影響,我把她壓在了沙發靠背上。她縮了一下,我又咬住了她的舌尖。她喘了一口氣,悄悄地抵住了我的肩頭。“顧為……”
“我吃食堂。”
“嗯能夠。”
“嗯好。”顧教員也冇吃多少,吃了兩口便說吃飽了。我把飯盒裡的青菜都挑給了顧教員。顧教員蔬菜吃很多,不愛吃甚麼葷菜。感受有點營養不均衡,但總比不吃好。“把這些吃了。”
教員喘了好幾口氣,眼睛裡還漾著水光。我抵著她的額頭,欣喜若狂地吻著她的嘴角,她的下巴。“青青。”
過了兩天,我又去了顧教員家一趟。顧教員讓家裡給她寄了幾本她之前用過的書。我蹲在地上,看著顧教員的小書篋。顧教員坐在沙發上,給我扇了扇風。家裡的空調壞了,有點悶熱。帶著顧教員身上的香味,一縷兩縷的風鑽入了我鼻子。另有後頸,癢癢的。我昂首看著她,廚房裡還煮著湯,有點撲哧的響聲。
顧教員去上晚自習的時候,我還坐在辦公室裡。
回到家,我又給顧教員發了動靜。顧教員好一陣才答覆。“剛纔去沐浴了。到家就好。”
“好嘞。”
“你還冇說呢。”
“明天我另有課。”
有人在“你是智障”上麵答覆:“如何啦[笑容]。”
全部白日,我和教員就是這麼摟著。我們靠坐在沙發上。夜幕來臨的時候,我還感覺有點不實在。我和教員這是在一起了嗎?我們這是肯定乾係了嗎?我不敢問。我怕獲得否定的答案。兩年的追逐,我被她澆了太多盆冷水了。下樓,是她送的我。她一向低著頭,我不曉得她在想甚麼。
“我吃不下。”
“顧為,你有一陣子冇來了。”化學教員和我說道。
“如許啊。你放學期進大二吧,那應當會更忙。”化學教員說道。
回到家我覺得本身沉著了,隻是躺在床上我又有點心潮彭湃了。我媽吃著東西,還探進了頭。“你鬼喊甚麼?”
“嗯……”顧教員隻好低著頭,又吃了些菜葉。
我點了點頭。“大二要開端上專業課了。”
“你才吃多少。”我輕聲地說道:“再吃一點。”
顧教員抵住了我的肩膀,和我拉開了點間隔。“我歸去了。”
教員的耳根有些發紅,看上去有些敬愛。我俯身又吻了一下她的耳朵。耳朵彷彿是她的敏感點,我隻是碰了碰,她便縮了縮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