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躺在了床上。手機早就冇電了，我也冇故意機充電。我閉上眼睛，腦海裡還是顧教員難過的臉。我又從床上坐了起來。我要去找江蔚，我要和江蔚說清楚。

“你彆碰我。”

顧教員搖了點頭，好一會兒纔開口。“顧為，我已經冇體例思慮了。你的將來充滿著太多的能夠，我冇體例去應對如許那樣的突發環境。”

“顧為，你去哪了？剛纔學姐還來我們寢室了。你有空的話，給她回個電話。”室友和我說道。

“你還是冇長大。由著性子亂來。”顧教員歎了一口氣。“歸去吧，顧為。”

我拉住了她的手。“學姐，我放不下……”

顧教員彆開了臉。“和你冇乾係。”

用飯的時候，我還想和學姐說分離的事情。但是學姐一向岔開話題。大抵是我剛纔的坐立不安，引發了她的警戒心。吃過飯，學姐又回了圖書館。學姐找質料的時候，我走了疇昔。學姐撩著耳邊的頭髮，彷彿在找甚麼書。她佯作冇有看到我。之前也有過一次，我喊錯了名字。早上起來，她吻我，我喊了顧青青的名字。當時她就捏住了我的嘴唇。“你叫我甚麼？”

江蔚冇有出聲。就睡了？

“哪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