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走，我就睡不好了。”江蔚說話另有些含混。

吻了一會，江蔚的眼睛有些亮晶晶的。即便是在黑暗中，我也能感遭到她的悸動。她緊緊地揪著我的衣領，雙腿也夾著我的膝蓋。“我的初吻，一次又一次地給你了。”

“顧為，你先陪她。”副隊長說著，又附在我的耳邊。“等她睡著了，你再出來。”

江蔚隻是在一旁咯咯地笑。“喂……”

“啊？”

“你睡吧。”

“好吧。”

“嗯？”

“啊……”

“不一樣。”

我撐在枕頭上，又吻住了她的下唇。她揪了一下我的衣領，便也由著我吻了。這一次江蔚比較主動，她吻著我的舌尖，咬著我的舌頭。一點就通啊。我剛抽出我的膝蓋，江蔚便悄悄喘了一聲。“小為……”

“冇。”

“學姐？”

“你剛纔親我，不是挺精力的嗎？”江蔚說道：“坦白從寬，不坦白我就咬你。”

下山的時候，江蔚說道。“我累了，顧為你揹我。”

“不化了？”江蔚每次出門都要化半個小時以上的妝。

等我真要走了，她又揪著我的衣服。江蔚窩在床上，委曲地眨著眼睛。

“初吻隻要一次，哪有一次又一次。”我笑了一聲。

回了賓館，江蔚先去沐浴。我看了會電視，玩了會手機。

我低頭看著江蔚，江蔚還窩在我懷裡打盹。“起來吧，你不是還要扮裝？”

“之前我隻是你學姐。”江蔚捏著我的下巴。“現在，我是你女朋友唔……”

江蔚和我斷斷續續地說著話，後半夜又吵著冷。叫我陪她睡覺。我鑽進被窩，她就靠了上來。她的手鑽進了我的衣襬。江蔚的手腳還是冷的。江蔚的手貼在我的肚皮上。我把她的手拿下去，她又鑽了出去。“顧為，你身上好和緩。”

副隊長這才作罷，她們捏了一下我的耳朵。“今後你如果對不起蔚蔚，我們就剁了你。”

“閉嘴。”學姐捏住了我的嘴唇，又翻身壓到了我的身上。

“之前有過幾個？”江蔚說道。

“你們彆動她了。”江蔚笑了一聲。

“你下來，我要被你壓麻了。”

江蔚把臉頰埋在我的脖頸，我的脖頸有點涼。江蔚哭了？

我剛起家，便看到隻穿戴內衣內褲的江蔚。江蔚的頭髮上還搭著一條白毛巾，她擦了擦頭髮，又看著我。“如何了？”

“不好說就是不好說。”江蔚看了看四周，又啄了一下我的耳朵。“歸正就是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