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站了。”十月一日的中午,向軻發了[欣喜若狂]的神采。
我撓了撓腦袋。“我曉得了。”
還好,練習冇兩天便放國慶假了。國慶有七天,室友也熱熱烈鬨的,都買了票。她們軍訓的時候,便在研討高鐵票和火車票。火車票,仰仗門生證能夠減半。利用期間停止到玄月尾,就是說她們買玄月尾的票,就能少一半的錢。我和章新源是不消操心票的事情,坐個公交就能回家。最愁的應當是向軻,向軻是北方人。冇有中轉的火車,中間要轉站。
大伯給我們豎了其中指,然後留給我們一個頭也不回的背影。本來行動是很蕭灑,但因為大伯的小我形象,看上去隻要點“孤寡白叟”的蕭瑟。
“苦啊。這還冇談女朋友。”
“你跟她很熟嗎?”又有副隊長問道。
“和誰學?”
“不消不消,您看,直了。”我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