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快去快回。”大伯把我送到門外。
小時候我對幺叔的印象就是他整天跟在我爺爺屁股前麵,爺孫兩個都有點神神叨叨的,做甚麼他們不說,爺爺也不準我們問,不過幺叔對我還不錯,小時候我口袋裡隻要有糖,根基都是幺叔給的。幺叔隻比我大六歲,我眼裡他就是我哥,不過輩分不能亂,我還是得喊他叔。
李貴對大伯的問話完整冇有反應,整小我縮到角落裡,李貴的眼神板滯,全部眼眶裡都是紅的,嘴角滴滴答答的滴著血,他的嘴角一片血糊,應當是被魚鱗割傷的。
“嗯。”我應一聲就籌算走。
李貴喉嚨裡一向收回“咯咯……”的怪聲,那聲音很像腐了的門軸在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