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現在的她,隻要這點兒恐嚇人的本領。
並且還是幫手分屍?
閆良指了指我,對關墚說道。
關墚摘了手套,擦了擦臉上的汗,問道。
雙指併攏,扣在眉心,再次展開眼,我就看到一個穿戴很少的女鬼正蹲在關墚的身邊。
“憶哥,你受累,幫手把你坐位前麵的這一袋翻個麵。”
閆良墮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關墚瞪了我中間一眼,弄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關墚的速率很快,也很細心。
“憶哥,你選!”
我天然是不虛的,直接扛起了一袋朝著車上走去,關墚緊隨厥後。
他一塊一塊地往裹屍袋裡放,嘴裡還時不時地自言自語兩句。
“你這是……”
如果其彆人看到這一幕,必然說此人是個傻子,但我感覺不對勁。
我明白這是啥意義,這是她在揭示她的滅亡過程。
“閻王叔,送公安局?”
關頭的是,這底子不是講義氣啊,這是傻啊!
既然,話都聊到這裡了,我天然要說出來,斷絕了就要斷絕潔淨。
關墚說著話就上手了。
靈異小組撤走三年,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他不是我師父了,我被逐出師門了。”
“冇事兒了,憶哥,她活力了,坐到前麵去了。”
“她說壓到她頭髮了,在這兒找我事兒呢。”
“就是看他膽量大,聊談天。”
固然,我師父壓下去了,但是該曉得的還是得曉得吧?
閆良一向在盯著我,關墚驀地地開口,把他嚇了一跳。
關墚一本端莊地對我說道。
胳膊腿啥的都疊放在了一起,明顯法醫已經取證完了。
肉渣甚麼的,隻要能看到的都裝進了袋子裡。
“曉得了,曉得了,不就是一個美甲嘛,我忘不了的。”
“我記著了,不管我去冇去省廳,這件事我都想著。”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天然是不驚駭的,蹲下身子幫著關墚拿著裹屍袋。
“為啥?”
“冇有,就是聊談天,讓我好好乾。”
“哎呦,你先拚集著,這時候壓住腿就壓住腿嘛!”
我不曉得我這時候是開天眼,還是找個話題談天,一時候我手足無措了。
“你放心,我開車很穩的。”
“你不要再給我講了好不好,我也不是差人,就算我曉得你是被翟婷婷掐死的,又如何樣?”
也幸虧我關了天眼,不然一個頭在我肩膀上伸出來,還不得嚇死我。
“憶哥,閻王叔冇找你費事吧?”
“閆隊好!”
我提示了關墚一句。
關墚這一出,讓閆良也有些難堪。
想當年我十二歲就給人家拚接屍身,還管著給人家扮裝,一樣麵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