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從震驚當中回過身來,被王叔惡魂附身的張叔旋即就站起了身子,直接拎起了身邊的一張椅子,就朝著我狠狠的砸了過來。
“我去!”我內心一陣兒惡寒,這是要生生將我砍死的節拍。
被附身的張叔奸笑著,狀若瘋顛,先是在本身的胳膊上砍了一刀,這一刀極重,血嘩嘩的就流淌了出來,它將菜刀提起,伸出了舌頭,有些貪婪的舔舐著菜刀上的血跡,然後一步一步朝著我逼近。
這身材是張叔的,而魂是王叔的,它必定不會顧忌這具身材的安危,美滿是一種壓榨似的耗損,將張叔的身材潛能全數闡揚了出來,每一個行動,都包含了極大的力道。
滿身各處都在痛,我趴在地上疼的連起家都感覺有些困難,但是這時候,被附身的張叔俄然衝進了廚房,再次出來的時候,他的手裡俄然就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泛著幽冷的寒光。
但見,一向躺在沙發上冇有任何聲氣的王叔,身材俄然坐了起來,衝著我惡狠狠的奸笑了一聲,說道:“小展!這都是你逼我的,明天你必必要死!”
當下,我直接又從身上摸出了一張黃紙符,一口血沫子就噴在了黃紙符上,口中默唸了一聲咒語,旋即被我拋在了地上,跟著那張黃紙符一落地,頓時就熊熊燃燒了起來,我用手中的火精赤龍劍朝著燃燒著的黃紙符悄悄一下劃過,黃紙符頓時燃燒,但是燃燒以後,一道金光拔地而起,擋在了我的麵前,這道金光化作了一道金色的陰陽魚擋在了我的麵前。
更讓我頭痛的是,這具屍身現在是一小我,很多法器也都落空了感化。
這五分鐘對於我來講已經充足了,我做出了一個艱钜的決定,我籌算動用一個大術法,這個術法我是從那本《陰陽道經》當中看到的,以我現在的修為,很難支撐如許一個大的術法,勝利的概率不大,即便是勝利了,反噬之力必定非常激烈,就我這小身板,恐怕會支撐不住,但是我不得不這麼做,要不然等候我的了局就隻要死路一條。
被附身的張叔一刀就朝著我的腦門看來,電光火石之間,我橫起了火精赤龍劍,一下就接住了這一刀,我這把火精赤龍劍不但僅是法器,更是一把殺人的力器,削鐵如泥,這菜刀砍在火精赤龍劍上,頓時斷成了兩截,可見王叔對我是有多麼大的恨意,它就是奔著要我命來的,既然它不想讓我活,我豈能讓他好過,對它的那點兒情分,到了現在已經完整冇有了,它就是一個惡鬼,冇有涓滴的情麵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