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過了半個時候的風景,白英傑的臉上垂垂就有了些赤色,隨後便展開了眼睛,但是看上去仍舊非常的衰弱,他提著火精赤龍劍,站起了身,一把將地上鼓鼓囊囊的道袍提了起來,就放在了供桌之上。
這裡恰好有供台,有香燭,另有籌辦好的一應貢品,倒是省去了很多費事。
白英傑點了點頭,才道:“小道都明白,還是要多謝諸位鬼仙幫手,小道感激不儘,那一年的陽壽,小道會踐約奉上的。”
他們兩人出來以後,身上彷彿也感染了這類臭味,月淺丫頭身上的那種味道更加濃烈,世人禁不住都捂住了鼻子。
這道袍當中裝著的是那隻白毛黃鼠狼和它那五個孩子的魂兒,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他們母子超度,送它們去該去的處所,要提及來,白英傑算得上是一個慈悲的羽士,他本來有機遇將那白毛黃鼠狼打的魂飛魄散,但是終究他還是挑選了超度它們。
安息了半晌,白英傑彷彿緩過來了一口氣,然後顫顫巍巍的從乾坤袋中摸出了一個藥瓶,連續倒出了四五顆丹藥,一股腦兒的全都吞了出來,緊接著就盤腿坐在了屋子門口,閉目調息了起來。
那五鬼麵麵相覷,一個個麵有難色,俄然出來一個最大塊頭的鬼仙,感喟了一聲說道:“小道長……你也曉得,請我們出來,必須是要支出代價的,這是端方,不能破的,我們兄弟五個都很佩服你的為人,這一次,收伏這厲妖魂,你也支出了很大的代價,我們兄弟幾個也冇少著力,此中幾個兄弟還被那厲妖魂咬了幾口,道行受損。我們幾個剛纔也籌議了一下,本來是想要取你三年的陽壽,但是看在你是一個真正有道的羽士的份兒上,我們就隻取你一年的陽壽,也就不算是虧蝕了,不曉得小道長意下如何?”
兩人趕快捂住了鼻子,四周掃了一眼以後,很快便朝著躺在那邊的月淺丫頭走了疇昔,等疇昔一看,月淺丫頭已經昏倒了疇昔,兩人二話不說,直接將月淺丫頭背了出來,徑直朝內裡快步而去。
冇等白英傑回話,彆的一個鬼仙又站出來講道:“你現在靈力耗費龐大,都快乾枯了,估計需求很長時候才氣漸漸規複,看你也幫不上我們甚麼忙了,也就隻能取你的陽壽,冇想到這個亂世,另有你如許胸懷的羽士,我們兄弟幾個也實在佩服你的為人,還是那句話,佩服歸佩服,端方是不能破的,我們五鬼也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等白英傑做完這場超度的法度,再次虛脫了下來,倒地不起,卻還是靠著固執的意誌力冇有昏死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