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正旗被氣得夠嗆的。他壓抑著肝火說教:“大半夜的你一個女孩子放工不回家在內裡瞎逛甚麼?”
娶了一個如許的極品,他也是醉了。想氣也氣不起來,還要反過來哄她。他還真是越來越有養了一個女兒的感受。
關正旗聞言微微側目看了看她的嘴巴,她的雙唇嫣紅欲滴,如同上好的沾露櫻桃。關正旗的喉結不著陳跡地微微轉動了一下。
兩人靠得那麼近,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側,舒心一顆心就像被羽毛輕刷著一樣,又癢又酸。
這時候最需求的就是舒舒暢服泡個澡,再美美的睡上一覺了。不,彷彿還少點甚麼……
關正旗有求於她,態度是特彆的好。
他明天穿得帥氣講求,看起來精力得不得了,就連領帶和袖釦都搭配得一絲不苟。舒心去外型店裡弄了頭髮換了衣服,過程一向不走心,直盯動手機刷微、博。
關正旗怒極反笑:“就你那加上老闆才五小我的小公司,你應酬甚麼?”
“五小我如何了?小公司也是公司!小老闆也是老闆!我創業我高傲!”舒心的確要被他眼裡的輕視弄得喪芥蒂狂了。
就在這時候,另一個格式與關正旗辦公室一模一樣的處所。
舒心還給本身找了借麵子又完美的藉口:“你也曉得,我的公司還小,到處需求親力親為勞心勞力。我還要討餬口,實在冇時候和你們這些人上人做戲。”
她剛進門就見到關正旗板著俊臉坐在沙發上,渾身冰寒殺氣騰騰的模樣。
舒心是早晨九點才返來的。
關正旗:“……”
她冒死壓下本身心動的感受,出聲製止他:“行了冇有,口紅都給你擦掉了!”
聽完她夾槍帶棒的一堆說辭,關正旗微微皺了皺眉:“你吃火藥了?”
不管舒心如何討厭關家這場宴會,它還是準期而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