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下襬不知何時被他撩起來,卷在腰間,他抬起她的腿讓她繞住本身的腰,一邊深吻一邊用熾熱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摩挲著她最柔嫩敏感的處所。他那邊燙得和烙鐵一樣,又那樣堅固,彷彿隨時會戳破那層布。她忍不住想逃,可他按住她的腰不準她動,持續逗弄,直到她身上酥麻得冇了力量,如同柔嫩藤蔓緊緊憑藉著他的時候,他脫下她最後的樊籬,手指伸疇昔,隻覺一片津潤,便咬著她的耳朵道:“現在想要了吧?”
方纔握住門把手,池銘又開口:“映月,如果何叔真的圖謀不軌,那麼,前次花海天出事,另有你與彥哥躺一起,和他也脫不了乾係,彆忘了,曲愛華和他乾係不普通。他這麼恨我,必定曾經我家和他有甚麼淵源,但我竟然對此人一無所知,說不定,他和花家也有甚麼仇。如果我被鬥倒了,你一定能滿身而退。彥哥的確在乎你,但是,我直說吧,何叔紅顏知己遍及各地,彥哥一向到二十八歲,都冇如何獲得何叔關照的,之以是現在他成了斑斕的擔當人,不過是因為何叔的女人們這麼多年冇生彆的孩子,冇得選。”
花映月點點頭,回身出去了,一下樓,就瞥見仆人在擦拭傢俱。有人從速過來接下她手裡的東西,她瞥見他們恭謹的笑,莫名的感覺後背發涼,回了個笑,便倉促的上樓,第一次那樣孔殷的回到了池銘身邊。
莫非他籌辦在人後安生和她過?
池銘不再提這話題,悄悄的坐了半晌,拿起那張紙,撕得粉碎,丟進馬桶沖走,花映月聽著嘩嘩水聲,問:“你的仆人,如何會有那麼多是何叔安排的?”
“去洗個澡好不好?出了好多汗。”
花映月沉默,這話是有根據的,何念儒害池銘,卻扶助他成績奇蹟,最大的能夠,就是耗儘池銘心血,最後架空他,本身得利不說,還能讓池銘從山顛墜入穀底,受一受粉身碎骨普通的痛推。
他沐浴一貫不磨蹭,很快就出來了,拿著毛巾擦了擦頭髮,徑直走過來,揭開被子貼上她的身子。才沐浴過,他皮膚很熱,帶著淺淡的潮氣,竟然冇穿寢衣。她內心一陣彆扭,想回絕,但是又想起楊學說的,稍稍順著池銘一些,免得他又失控,但是他的觸碰總讓她想起屈辱,身材柔嫩不起來,被他發覺以後,他定見會很大,又會指責她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