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了好久，俄然感覺胸口一陣劇痛，呼吸都困難了起來，神采憋得青紫，花映月從速過來，在她幾個穴位上用力按壓，又拍她的背，終究，她喘了一口氣，呼吸垂垂規複普通，神采也變了返來。

她底子不聽，持續問：“你說的是真的，昨晚是你？”

她本能的抬手想遮一下，手臂上刮痧的陳跡吸引住她的目光，怔了半晌，她驀地睜大眼，睡意全無。

他點了點頭，又道：“聽我說好嗎，為了……”

她完整崩潰了，大腦本能的躲避創傷，大部分時候都在睡，偶爾醒來，也是迷含混糊的。有人和她說話，她聽著，可耳朵裡都是些奇特的聲音，嗡嗡隆隆的。有人拿飯來，她就吃，扶著她躺下，她就睡。她過得像是隻隻要儲存本能的植物。

他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