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景辰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感謝。”
郭景辰很快緩過氣,淡淡一笑:“是有些不適應,畢竟,我像個米蟲一樣閒適的時候太久了點。最首要的是,權力越大,任務越大,我畢竟是以難堪的身份出去的,做得好也罷了,萬一做得不敷好,引來的質疑必定更多,也會給鬱襄很大壓力。”宋七看著他的雙眼,一個字一個字道:“隻要你擺正你的態度,萬事為阿襄考慮,那麼,即便有些差池,我也會力挺你的,我在繁華裡,還是有幾分麵子。但是,如果你有甚麼異心的話……”
郭景辰在鬱襄身邊坐下,順手給她調劑了一下靠墊位置,她對他笑了笑,神態非常密切。
郭景辰的存在感更是達到了一個從未有過的高度。曾經他進入鬱襄宅邸的時候,固然大師紛繁會商,不過也僅限於香豔的八卦,但是,把握實權,比八卦刺激人很多。
郭景辰道:“這是薏米茶。”
回想起部下陳述鬱襄幾乎遇害時的細節,宋七心就像被針給刺了一樣,痛苦伸展開來,讓他滿身肌肉都繃緊了。
☆
“不必費事了。”宋七看向鬱襄,換了話題,“你對外宣稱隻是皮外傷和輕微腦震驚,一個多月就能規複,不過,實際環境到底如何?”
宋七坐下,道:“你的確很詳確。”
宋七道:“我熟諳她這麼久,她的心機,我就算猜不中,也差不了多遠。至於信賴……阿襄肯信你,那我也信你。”
回到宅邸,天然又引發一陣慌亂。唐嬸見她一頭秀髮剪得極短,益發襯得臉瘦,心疼得很,又是命人做藥膳,又是噓寒問暖。
“好,你放心。”宋七頓了頓,道,“阿襄,你精力不大好,我就不呆在這兒了。我去研討下歐陽靖的相乾質料,早點製定出行動打算。”鬱襄遇襲,幕後主使恰是歐陽靖,王鎮安的死仇家。
宋七沉默了一會兒,道:“你想得全麵,我無貳言。多小我來幫手也好,你不必這麼累,好好養病是端莊。”
宋七回過神,輕咳一聲,道:“你換了髮型……不風俗。棼”
鬱襄抬手摸頭,打仗到的倒是紗布,心煩意亂的歎了口氣,道:“我也不想如許,你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