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尤/物是描述女人的?麵前就一個活脫脫的男版例子。
他真不曉得上天是賜賚了他禮品,還是賜賚了他毒藥。
她目光閃閃動爍,視野在他的身材和床單幾次行走,終究與生俱來的熱血讓她下了決計。
一個冇有經曆的妖精,青澀,卻毫無顧忌,冇有一絲邪唸的享用他……
蕭寶寶愣了下,低頭一看,那東西還在不誠懇的擺動,彷彿正在向她點頭請安。
她本就不是嬌嬌滴滴的乖乖女!她是從幼兒園就開端調戲男生的太妹!她上初中的時候就扒光過男生的衣服!她現在乾嗎矜持!
蕭寶寶微微眯起眼,伸手在他鎖骨上悄悄一撫,漸漸往下,在他健壯的胸肌上按了按,皮膚緊緻光滑,鼓起的肌肉硬中帶著彈性,跟著她的行動,他悶哼了一聲,眼帶巴望瞄向她:“前輩,另有嗎?”
但是,麵前矗立的東西卻冇有讓她噁心惡感,朝氣勃勃,熱力實足,揭示著男人最直接的生命力。她漸漸伸脫手,獵奇的碰了下,他低低的喘氣一聲,聲音纏綿:“寶寶……”
她眉梢眼角帶著高高在上的傲氣,目光咄咄逼人,像個俾睨眾生的女皇,翻手雲覆手雨,誰都不懼。如許淩厲的姿勢,卻莫名的讓貳心折,他乃至想不通,本身之前是如何看上那些眼皮子都不敢抬起來的嬌羞奉承的女人的?
蕭寶寶鬆開了手,深深吸了口氣,緩緩撐起家子。他看著她舉高的臀部,喉頭動了動,啞著嗓子說:“寶寶,要不還是放了我吧,你冇甚麼經曆,直接在上麵會疼的……”
她的腿那麼有力,纏在他腰上的時候會是如何的銷/魂?
蕭寶寶攤手:“我可不信賴你。”說罷下了床,在他驚詫而焦急的目光中款款走進衣帽間,過了半分鐘,拿了兩條領帶出來。
連青笑了笑,目光在她豐潤飽滿的唇上逡巡,她再靠近點,讓他能咬住她的唇就好了,他要銜住那兩片花瓣似的嬌軟的肉悄悄的吮,重重的碾,打劫她的呼吸,讓她缺氧,讓她腦筋更暈,讓她的明智十足從腦筋裡滾出去,讓她骨子裡的背叛和熱血節製她的行動,差遣她英勇的邁出最後一步。
蕭寶寶咬了咬牙,卻又實在獵奇得慌,挪了挪身子,哈腰盯著細心看了看。小太妹為了明示本身的英勇與與眾分歧,早就硬著頭皮看過X片,曾經在基層熬煉的時候也去掃過黃,啥場麵冇見過?但是,那些赤/裸/裸的場景如同獸普通原始,隻讓她噁心,更不成能有興趣細心研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