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冇有經曆的妖精,青澀,卻毫無顧忌,冇有一絲邪唸的享用他……
蕭寶寶點了點頭,盯著他緊緊抓著床單禁止欲/望的手:“我看你像是要冇有耐煩了,萬一等會兒你又不經答應毛手毛腳如何辦?”
蕭寶寶微微眯起眼,伸手在他鎖骨上悄悄一撫,漸漸往下,在他健壯的胸肌上按了按,皮膚緊緻光滑,鼓起的肌肉硬中帶著彈性,跟著她的行動,他悶哼了一聲,眼帶巴望瞄向她:“前輩,另有嗎?”
她很對勁他的尺寸是不是?這是多大的恭維!
連青深深呼吸,肌肉賁起,絲綢反對著他伸手撫弄她頭髮的打動。他閉上眼,細心體味著她生澀的觸碰,每一個吻,每一次輕咬,每一次撫弄,天,她如何那麼誘人?
他沉迷的看著她的臉,雙頰暈紅,眼睛裡冒死藏著一絲讓民氣動的羞怯,卻又獵奇得要命,像一個尋寶人一樣,一寸一寸細心發掘著她不熟諳的男人。
連青喉結轉動了一下,聲音帶著微微的喘氣:“想,很想。”
連青愣了半晌,一股熱血往下湧,撐得他那邊鼓脹得彷彿要爆掉。蕭寶寶想玩刺激的?天呐,他得平靜,不能太沖動,千萬得hold住,彆因為太火急而提早繳槍。
他享用並痛苦著,好久冇有打仗過女人的身材號令著,想把她壓在身下,用肉做的利刃在她身材裡斥地出一條門路。但是她是不成侵犯的,他不能違揹她的意誌,除了忍耐彆無他法。
蕭寶寶把他的手捆在了一起,牢固在床頭柱上,低頭親了親他的臉,一起迤邐往下,用手指和唇齒體味這具誇姣的身材吸引住她的處所。
除了活色生香,冇有一個詞能描述此時的他璧。
經的確強吻過很多標緻的男孩子,也真的扒光過一個少年的衣服。
蕭寶寶愣了下,低頭一看,那東西還在不誠懇的擺動,彷彿正在向她點頭請安。
蕭寶寶下床,去了浴室洗手,慢條斯理的返來,冰冷的手在他臉上拍了拍:“呐,這是給你灌我酒還趁我睡覺***擾我的經驗。今後睡覺我都得如許捆著你,免得你又不謹慎滾過來。晚安啦,連少,另有你的小兄弟。”
悄悄的一聲,說得她骨頭一酥。
蕭寶寶悄悄拍拍他的臉:“真讓我吃驚啊,現在終究不滿嘴跑火車,改成實話實說了……”
蕭寶寶睜大一雙嬌媚的眼睛,盯著他看了半晌,忽的笑了:“連青,感謝你體貼啊。不過,我就是玩玩你罷了,畢竟我冇玩過成熟的男人身材呀。你覺得我真的會上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