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貼上了柔嫩又有彈性的東西,失神半晌,鼻端嗅到了她胸口的淡香,暖融融的,甜絲絲的,貳心跳突然加快,血液飛速竄動了起來,滿身骨頭都酥了,一時候都健忘她是個威風凜冽的特警,隻記得起她美麗的容顏敞亮的雙眼粉紅的嘴唇,另有飽滿的胸苗條的腿。
蕭寶寶站了起來,緩緩道:“既然已經喝夠了,我們就歸去吧,對著一桌子空盤子也冇甚麼意義。”
蕭寶寶悄悄咬了咬牙,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鬆開手道:“也對,連少這麼嬌貴的高富帥,出了事我哪兒賠得起。”
花匠讚道:“蕭蜜斯公然是女中豪傑,連少都冇勁兒了,她還能跑……”
本身這名聲是完整被連青這不積善的傢夥給廢弛了!
司機把車開出車位,方纔上路,中間俄然衝出一輛小跑車,開得和脫韁野馬似的,司機從速擺動方向盤遁藏,車子猛的一轉,連青本來就坐得不如何穩,直接摔到了蕭寶寶懷裡。
蕭寶寶眨眨眼:“那為甚麼我都喝了,你卻不動呢?”
但是阿誰物體半天都冇有再次過來,隻要粗重的喘氣聲環繞耳邊,一下一下挑逗著她的心。她不曉得本身在巴望著甚麼,莫名的煩躁起來。
蕭寶寶喘氣著,漸漸鬆開一隻手,翻開了床頭燈。
連青嘲笑:“我剛纔真不是用心的,我確切喝多了,有些暈,冇坐穩……”
果酒的度數很高,他太輕敵,不知不覺被蕭寶寶反灌了很多,走路有些歪,加上心虛,膝蓋有些發軟,一起走得很艱钜。
司機忍不住,“噗”的笑了一聲,以為店主想玩個情味,便見機的按了按鈕,擋板升起,將後座隔成密閉的空間。
熱氣越來越近,有溫熱柔嫩的東西在頸後一碰,觸電似的酥麻從被碰了的阿誰點敏捷擴大到了滿身,她連指尖都有些酥癢起來,想分開,卻莫名的等候第二次觸碰。
“方纔黃姐過來接人,她都瞥見了的,連少紅著臉,眼神都是虛的,衣服散著,走路也冇甚麼力量,誰都曉得產生了甚麼事。”
他隻得漸漸的把酒杯舉到唇邊,那麼清甜的酒,竟然平空多了一絲刺人的辛辣,燎得他喉嚨一疼,彷彿飲下的是最烈的伏特加。
連青從速道:“蕭警官言重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失慎重不可。”
連青舒了口氣,跟著她一起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