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維鈞不想持續這個話題,池銘悄悄靠在門邊緩了緩呼吸,又問道:“她傷得很嚴峻?你措置傷口的技術不錯,為甚麼非要映月去?”
池銘雙眉一軒,揚聲道:“你這是甚麼意義!精力科?你感覺我神經病了?”
呼呼……何老頭還能跳多久呢?
把部下罵了一通以後,他掛了電話,往床上一躺,中間空蕩蕩的,讓他有種想把花映月從隔壁揪返來的打動。
池銘拿起杯子想摔,水從杯口溢位來,流到手上,冰冷的感受讓他稍稍沉著了一些,他握緊了杯子,凝睇著本身的手,忽的出了汗,他這是如何了?在朋友麵前摔杯子?
陸維鈞舒了口氣:“你想得通就好。我就想你能好好的過,活得輕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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