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巧的用力握住她小腿,低頭解開她腿上的皮帶,看到腿腕往紅色的勒痕時肉痛悔怨的低頭放在唇邊悄悄摩挲,“或許彆的男人會在乎,但是看到你這個模樣我憐你、愛你都來不及,又如何會嫌棄你,你…太藐視我淩茂灃,也低估我們倆之間的豪情了”。
緊接著是嘩啦啦的水聲。
“你在找甚麼”?
浴室裡的水聲俄然停了下來,她驚得趕緊撲回床上,躺好。
她怕,像那場火警產生時,統統的人都丟下她隻顧著本身逃命了。
身後的力量每一記都是實實的頂入,房間裡連空調都還冇來得及翻開,熱燙的汗水染濕了她頰畔的髮絲,粘貼在麵龐上,豔魅的讓淩茂灃一陣激烈的亢奮,壓著她身子狂猛的抽送起來。
她真是對他…亦對本身恨的牙癢癢。
她驚詫昂首,上方充滿血絲的眸動情的望著她,眸中漾滿了密意,濃若化不開的稠霧。
“啊…青,我們的身材還是跟之前一樣好符合”,淩茂灃抽氣的嗟歎著,顛末端四年,他的身材和力量比之前更加刁悍,每一次收支都彷彿要把她身材破穿一樣。
眼淚從眼睛裡飛濺出來,她仰開端,烏黑的秀髮甩至背後,手指用力的抓緊地上的毛毯。
一夜未眠。
淩茂灃是真的睡不著,一整晚,她身上的傷口就像錄影帶一樣一次次的放映在他腦海裡。
他原覺得那兩年她是被淩牧瀟囚禁在某處,本來不是,她是被大火燒傷了,藏在病院裡醫治。
太美好了,這類感受。
傅青槐眯開眼,看到他走進浴室,冇多久,拿了塊濕毛巾走到床邊上,捧起她一隻手臂漸漸的擦拭著,行動輕柔,毛巾擦到她腋下時,她身材不自禁的僵了僵,她一貫最怕癢。
這一刻,她身上的任何傷都彷彿成了天國中的裝點。
“停止…快停止…”,他儘情的熱吻像過電一樣,掀起體內深處出現的一股陌生又熟諳的高潮,不竭蹬著的小腿在他手中不聽話的落空了力量。
“啊啊——”,她尖叫的展開眼,雙眼驚駭彷徨,額頭上又盜汗落下來,她昂首看清楚上方的人,猛地用力抱住他脖子,雙手不斷的撫摩著他後背,喉嚨裡收回靠近絕望的喘氣。
“淩茂灃,彆親了,求你放開我”,傅青槐吃力的哭著抬起雙腿去踢他,“我要穿衣服,彆再看了”。
“你不信,我情願證明給你看”,淩茂灃輕柔的扶著她腰轉過身去。殢殩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