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英骸的唇貼著我的後頸,漸漸地滑過,最後貼住我的嘴唇。他的嘴唇柔嫩得像棉花糖,夾著他身上奇特的味道,一點點腐蝕著我的認識。他撬開了我的唇齒,含住我的舌,細細吸吮,行動輕柔遲緩,然後攻城掠池,風捲殘雲,猖獗地旋動,在我口複興風作浪……
“龍英骸!”
他和我之間,始終隔著兩道過不去的牆。
咬了咬下嘴唇,想起不久前他無助衰弱的聲音,我始終不忍活力分開。
他無動於衷,環著我的手卻更緊了緊,彷彿想將我揉進他身材裡,合二為一。
Ives說得不錯,但是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像暴雨梨花針一樣,能刹時讓我堵塞。
高中的時候,龍英骸向我提出了來往,一向到現在,我們之間的乾係就如同君子之交淡如水,真的是淡如水,就連父母都顯得不耐煩了,老是催促我另尋新歡。
很快,就迎來了十月國慶。
他長高了好多,站立於我的身側,無聲無形地給了我一種壓迫感,與生俱來的王者氣質在他的身上更是天造地設,不成一世。
屋子不大,一室一廳,不過灰塵卻多得要性命。
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沉默。
他們真正完整分離,是在半年後,夜鶯看著龍英骸魂不守舍地坐在路邊,渙散的目光落空聚焦,整小我的靈魂像被人抽乾了普通。
我下了車,對著龍英骸揮了揮手。目送著越野車馳遠,我整小我都歡暢了起來,一蹦一跳地小跑到Ives跟前,挽起他的胳膊,開著打趣:“哥,你如何在這裡?來查抄我是不是***了?”
下一秒,他蹲下身緊緊地抱住了我,用力地往他懷裡揉。熟諳的氣味包抄著我,混著刺鼻的酒氣味,侵襲著我的神經。
夜鶯看了他們一眼,說:“啟事還不清楚麼?肢”
誰治得了我的芥蒂?
我身子愈向後傾,後背與冰冷的地板密切地緊挨著,而麵前是他熾熱如火的身軀,水深熾熱中,我欲罷不能。
我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態,心一軟,將他的上身摟進了懷裡,輕撫著他的髮絲。這算是一種無聲的安撫嗎?我不懂該說甚麼樣的話算是得體的,不忍打擊他,也不敢給他太大的但願。
三年前我們第一次瞭解,還是一對不對盤的小朋友,得知我們都喜好同一色係的衣服後,我就再也不穿這色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