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樣，你先去嚐嚐。”

他平複呼吸，問道：“你曉得你弟和誰談愛情嗎？”

“喂， 爸，有甚麼事嗎？”季清衍問。

“人家和陸庭深處的好好的，你非要拆散他們。”

季清衍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好，我待會給他打電話聊聊。”

“哼。”陸祁將臉埋進他脖子裡，黏人地蹭來蹭去，悶悶地說：“凶死了....”

從沙發上拿了條睡褲，穿上後才發明那是季清衍的褲子。

電話那邊的季道桉細心一想，彷彿是這麼個事理，“也是，是我欠考慮了。”

季清衍從陽台搬了一盆南洋杉，放到落地窗旁，他半蹲在地上，拿著噴壺給它澆水。

季清衍悄悄搖了點頭，俄然想起甚麼，他看著陸祁，“衣帽間的落地鏡你清算潔淨了嗎？”

正要掛電話的時候，季道桉趕緊叫住了季清衍。

季清衍不免擔憂了起來，嚴峻地問：“爸，到底產生甚麼事了？”

浴室裡傳來花灑聲，他轉頭一看，透過磨砂玻璃模糊能瞥見一道矗立的身影。

下一秒，他就聞聲了季道桉怒不成遏的聲音。

他抱著季清衍進了客堂，將他壓在沙發上就是一頓親。

昨晚折騰狠了，淩晨一點多才睡下。

兩盆文心蘭開的富強，垂落著朵朵粉色的小花，滿屋子飄散著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