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隻要政治課,容時約劉宏十點在第八餐廳見麵。
“如果我是你,就立即完成統統交代走人。”容時慢條斯理地說,“而不是連個簡樸的案子都措置不了,還留機遇給厥後的人看本身的笑話。”
這個重生主席到底是腦抽了還是如何的,為甚麼對他們這類惡名在外的校霸這麼信賴。
帖子幾近一幀一幀地摳出了兩人的戰役行動,並附上了鍵位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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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這個姓不常見,我如何冇聽過姓容的軍官?”
“這我當然曉得。”劉宏咬牙切齒,“可門生會以嘗試室重地,製止奧妙泄漏為由,不肯調取!我費了老邁力把前台被毀的監控備份出來,可找誰都修複不了。”
一樣都是omega主動。
竟然反過來被詰責,蔣星澤一拍桌子,猛地站起來:“我決定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作為甲士,警戒性都很強,人多的環境下,分開過視野的食品普通不會再碰。
容時走進幾步,手指在終端手環上輕點了兩下。
“我正要找你。”蔣星澤把他叫進辦公室,“你這兩天和劉宏他們走得很近?作為門生會成員,平時還是略微重視一下舉止吧,影響不好,已經有人把這事反應到我這了。”
容時:“報歉?”
冇想到他說話這麼不給麵子,蔣星澤臉上的笑容消逝無蹤:“明天賦停止交代典禮。”
“是阿誰alpha!”劉宏聲音飆高了幾度,“誰奇怪標記omega啊!他本來就有小男友!”
“這他媽代入感太強,我腦筋已經炸裂了。”
“重生退學前,一個omega不測發情,被路過的alpha臨時標記了。”說到這裡,劉宏苦笑,“阿誰不利蛋就是我兄弟。”
新老主席交代會在停止交代典禮,上一任主席需求將主席專屬的金綬帶交給下一任主席,代表職責和權力的傳承。
無需任何解釋,一個視頻足以讓統統人體味本相。
容時又去找了林鐺,正如劉宏他們說的,他把被標記的錯全怪在了胡峰身上。
交代結束後,新老主席常例握手。
“就是這裡拍的監控被毀掉了。”劉宏指著正對著走廊的阿誰攝像頭。
這話也就校霸說得出來,看誰不爽,要打誰都當場處理,向來不會遮諱飾掩。
倒讓容時想到了某個行動乖張的金髮alpha,口口聲聲叫彆人霸中霸,他本身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