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紅色羽絨服的顧涼辰坐在這,好幾個小時了,滿身已經被凍僵。
曾經跟何紫晴在一起的一幕幕曆曆在目,一起刻苦,一起打零工,一起吃一碗涼皮、麻辣燙……
當我是傻子嗎?
她冇回講堂,也不曉得紀教員如何跟大師解釋的,從黌舍後門出來後,一起向西,走來了這裡。
懂事以後,她明白,它的起點,是都城。
“不錯,還能記得我。”,嘴角微揚,“起來!”,向他伸出左手,沉聲道。
阿景哥……
何紫晴,你這麼做,覺得我發明不了?
辛辣的酒精灌腸,灼痛了胃,她仍不斷地喝,看著夜幕來臨,身上的寒意被酒精逼走,她又開了另一瓶……
那一瞬,淚如雨下,心口一陣痠痛,比被何紫晴叛變了還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