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並不但願你現在如許,甚麼事都瞞著我們,不肯與我們坦誠相見。說實話,你如許,我們內心……真的不好受……”
幾人顛末一番商討以後,柳俊龍將摺扇在手內心“啪”的一拍,附和地說道:“好!就這麼辦!擇日不如撞日,我看,我們就徹夜行動吧,以免夜長夢多。”
倪虹彩撇了下嘴,翻了個白眼,對白朗說道:“我另有見血封喉的毒藥,你要不要?”
白朗聞言,立馬蹭到倪虹彩跟前,欣喜地說道:“真的嗎?太好了!如此,一包毒藥就能處理的事,倒是省去了很多費事呢。”
柳俊龍聞言,麵色一怔,忙道:“六弟,且不要曲解!大哥並不是阿誰意義。隻是此次行動非同平常,並且,明州府現在另有一個司徒亮坐鎮。休咎難料,存亡未卜。我不能讓你跟著我們一起去冒險。”
莫非他們還冇有見過所謂的‘斷袖之癖’、‘龍陽之好’?還是不恥於男男相戀?撇了撇嘴,在內心歎道,前人哪!還真是矯情。
白朗撅了撅嘴,撓了兩下頭,還是不明白的問道:“甚麼是‘同性戀’?”
隻見嶽文的神采一下子陰沉了兩分。柳俊龍點了點頭:“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那天然是得把接下來的路走完了纔是。如果……六弟不想被我等扳連的……”
“哈!”白朗哈的一聲笑道:“就是嘛!要曉得,倪六弟的那甚麼超等癢癢粉,但是天下無敵的。如果到時候刺殺謝狗賊不成,倪六弟撒上一包超等癢癢粉,也夠他利落一陣子的。”
但是,六弟,我們好歹也是兄弟一場,即便是要走,我們也但願你是光亮正大的奉告我們,然後我們再以酒相送。
倪虹彩“嘿嘿”笑了一聲,“就是嘛。大哥,你們但是我一輩子的朋友呢,我們要平生一世的在一起!哦,不,這可不可!”
倪虹彩對著他翻了個白眼:“當然不可啦!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兒的,平生一世的在一起乾嗎啊?那樣豈不是會讓人以為我們是同性戀?”
“大哥,我曉得你們是為我好。固然我不會武功,但是,我會使毒啊!從某種意義來講,用毒,比以身犯險來得更有掌控些吧。以是,大哥,你們就讓我也一起去吧!”
白朗看了看坐在一邊,神采龐大凝重的嶽文,摸了摸鼻子,道:“是哦。倒忘了,親手殺了阿誰謝狗賊,為父母報仇,多年來,一向都是五弟的夙願。”
又看了看柳俊龍他們幾小我,接著道:“昨日上午,我在房裡沐過浴後,便去找你們,但是,不管我如何拍門,都冇有人應,以是,我就心想,你們必然是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