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顏看著倪虹彩一臉笑得假的模樣,撇撇嘴,翻了個白眼,道:“好吧,時候不早了,也該歇息了。你也回房吧。”說罷,不再看倪虹彩一眼,徑直朝著寢室走去。
兩個時候啊!要忍住劇癢兩個時候,誰能忍得住?誰又能受得了啊!嗚嗚,可愛的小彩彩,冇知己的小彩彩,看我癢完了不好好的清算你,連本帶利的還返來!
白鶴顏揚了揚手裡攥著的戒尺,“這還差未幾。咦?我如何看你笑得那麼牽強,是不是你打心眼兒裡底子就不樂意呀?”
白鶴顏淡淡地看了一眼倪虹彩,麵上看不出情感。將那杯酒接過,一口飲儘,纔開口道:“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親生父女之間尚且如此,更何況你我之間隻要師徒的情分。”
在貳內心,她不但是他的弟子,更是他的女兒,是他在這世上獨一的親人。一樣,也是她讓他體味到了甚麼叫做人間親情、嫡親之樂。
將白鶴顏請到上方首位坐下,倪虹彩斟滿了一杯酒,遞到白鶴顏的麵前,嘿嘿笑道:“師父,昨日徒兒多有獲咎,本日略備了一些酒菜,特向師父您賠罪。還望師父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再諒解了徒兒這一次。”
倪虹彩點點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