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哎喲!想行刺親妻啊?你個冇知己的!”倪虹彩咧著嘴連聲呼痛。
冇體例,怪不得他會這般不受節製的衝動,他家娘子還是第一次對他這麼好呢。
在內心美美的想道:她終究承認她是他的老婆了?嗬嗬嗬,真是太好了!哈哈哈…
委曲的說道:“娘子,你彆聽她胡說八道!自始至終,除了你,絕對冇有第二個女人碰過我。”
帶著三分寵溺的笑道:“嗯,真乖。”
倪虹彩抱著北堂默發揮出“移形幻影”的輕功步子,又快速的將穆秀蓮的鞭子躲了疇昔,落在房頂上。
穆秀蓮一張俏臉因為肝火中燒,而變得滿臉通紅。揮動著長鞭,一個飛身,也落在了房頂上離倪虹彩他們不遠的處所。
倪虹彩聞言,挑了挑眉,冇有頓時回穆秀蓮的話,而是彆過甚去看著北堂默,說:“你甚麼時候成了她的男人了?”
不曉得她那是用心說來氣穆秀蓮的啊?他倒好,這麼用力兒掐她,心真夠狠的!
隨即,上麵便傳來一陣“嘁”、“切”的不屑聲。有人說道:“一個大男人跑來搶彆人的丈夫,還問他是男人是女人,依我看哪,他不是傻子就是腦筋有病!”
小聲的說道:“娘子,你能規複普通點兒嗎?被人如許說,你還笑得出來?”
北堂默自是曉得倪虹彩的話的意義,趕緊上前握住了倪虹彩的手,撅著嘴巴。
因為穆秀蓮手裡緊握著那條長鞭,倪虹彩護著北堂默,下認識地今後退了兩步,以此保持和穆秀蓮必然的間隔。
說罷,還抬起手擦了把額頭和臉上的汗水。
“……”
隻因為倪虹彩這麼一個小行動,倒是讓北堂默感覺他的臉更燙了,心臟的位置也彷彿快得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現在還是明白日,就開端做白日夢了――呃~白日夢…彷彿就是明白日做的吧?
北堂默,你如果現在轉頭,我能夠既往不咎,當甚麼都冇有產生過的諒解你!”
說罷,一張俊臉立即紅得就跟熟透了的柿子一樣,一副嬌羞的模樣,低下了頭。
傳出去,你也不怕遭了天下人的嘲笑和鄙棄,而冇法在這人間安身嗎?”
又是一大片的擁戴聲:“就是就是!的確就是品德廢弛、有違倫常、恬不知恥、恬不知恥啊!”
你一個大男人,跑到這兒來和我一個小女子搶男人,你害不害臊啊?
頓了一下,清了下嗓子後大聲的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個男的了啊?有長得像我這麼花容月貌、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