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續抽了三支捲菸,纔算略微緩過來一些,拿出了手機,給李軍打了個電話,想約他出來,把事情直接挑明得了,然後抱著頭打一架,各奔東西,就當誰也不熟諳誰。
既然找不到李軍,那就隻要先找到陶花再說了。
我的聲音陰沉的幾近能擰出水來,“為甚麼這麼晚才接電話?”
陶花噗嗤一聲,彷彿被我逗樂了,“我能在哪兒?不是給你說過我在牌社打麻將的嗎?”
“愛信不信!”陶花啪的一聲,把手機掛了。
但是我翻出來他的號碼,手指頭彷彿有千斤重,底子按不下去。
我有張良計,人家有過牆梯,就憑陶花和李軍的智商,不會等閒就讓我抓到把柄的。
等等,陶花可不是當初的冰清玉潔了,既然她能夠出牆,莫非我張勇就不能以牙還牙嗎?
但是,我千算萬算,冇有算出來李軍就是黃河。
劉強大說進小區的車輛都得登記,他給看一下登記表再說。
等等,萬事皆有能夠。李軍是馳名的鑽石王老五,為甚麼一向到現在還冇立室?
反過來講,李軍比我有錢,比我有情調,還比我帥多了,並且還長著一雙陶花最喜好的大長腿,他們如果真的產生甚麼的話,也是非常有能夠的。
我湊疇昔看了看,登記表上公然冇有標記,一長溜的奧迪,最牛逼的不過是一輛卡宴。
這麼一個濕熱的夏夜,我竟然曉得渾身顫栗,如果說,陶花的出軌讓我早故意機籌辦的話,那麼李軍從背後插我一刀,是我千萬想不到的。
但是陶花去哪兒了呢?
“打麻將?”我的肺都快氣炸了,蒙誰呢?我固然很少打麻將,但是牌社還是去過幾次的,那邊麵有看熱烈的,談笑的,抱怨本身打錯牌的,歸正各種聲響,亂糟糟的,比菜市場好不了多少,但是杜桃身邊明顯靜悄悄的,這也太變態了吧。
我熟諳陶花這麼多年了,她向來就冇有掛過我的電話,但是這一次,話冇說完,她就把電話掛了,這不是內心有鬼是甚麼?說不定李軍現在正在她的身邊,看我的笑話呢?
路虎攬勝!
我內心格登一下,不由得想起了李軍開的座駕,就是一輛極新的路虎攬勝。
瓜田李下的事理我還是曉得,這類環境應當避一避的,不然這事兒如果傳到陶花的耳朵裡,那就不是跪搓衣板那麼簡樸了。
我去了大門口的保安室,見到了阿誰老熟人,保安劉強大,向他探聽了一下,今早晨有冇有見到一輛標記車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