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文悄悄抬起手，指尖劃過唇邊，一抹不易發覺的笑意一閃而過，眸色微沉。

而董琢玉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地玩動手機，聽了幾分鐘他們的切磋，想起商彥，食指解開鎖，翻開通訊錄，找到“妖孽小秘書”，點開簡訊，緩慢地打著字。

“除了天國我不去，天國臨時不想去，另有甚麼我不能去的處所？男士洗手間嗎？本女人想去的話，誰能攔得住？”

說完，董琢玉低頭持續發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