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種子可種不了五畝水田呐。”
他本來想著全縣換上新的糧種,下半年來個大歉收,全縣的好日子就來了。
步隊前麵一個年青人站出來,大聲跟王縣令道:“除非是天上來的稻種,不然就不成能收成這麼多。”
“之前的官老爺儘管收稅糧,壓根不會管咱的糧種好不好,縣太爺您是好官,我們信您。”
“縣太爺您是讀書人,有學問講事理,也是為我們老百姓好。可您種地比不上我們,您不曉得一畝田能收兩千斤糧食意味著甚麼。”
可這酒不是他的。
“我服侍了一輩子莊稼地,田裡能產多少糧食我能不曉得嗎?我就是做夢也不敢信賴一畝田能收兩千斤稻米啊。”
買宅子還不如買地步。
難,太難了。
但是悔怨已經來不及了。
冊子在王縣令手裡,差役又不敢要,隻能恭敬站在一旁等著。
憑著老李家跟縣太爺的乾係,他不成能逼迫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