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兒就不消持續了。
此時的金掌櫃正抓頭髮呢。
“我一個遠方侄子在縣衙當差。”
還指著他的鼻子罵:“酒樓是用來用飯的,還是用來看戲的?”
“爹,我們二寶還在百味樓務工,我們不能去珍羞樓。”
連縣太爺都去珍羞樓,珍羞樓層次晉升,已經將百味樓踩在腳下了。
李大寶則挑著個空擔子。
“金掌櫃對咱不錯,咱不能給他添堵。”
豈止不肯意,的確暴跳如雷。
上回在百味樓,小滿拿了些菜到福地給他吃。
“老都雅了!十年前我纔看過一場,叫《四郎探母》,阿誰扮相,阿誰戲腔,哎喲……”
“我們能夠在內裡聽呀。”陳小滿發起。
可貴陳小滿能去一趟縣城,老李頭還捨不得錢。
而珍羞樓還冇開門。
老李頭語氣一軟:“我就問問,冇想去看。”
老李頭氣呼呼地瞪他。
“傳聞昨兒張主簿請了高朋去珍羞樓,很多人是跟著高朋一塊兒去的。”
歸正爹不敢欺負小滿。
不過這話不好跟小滿說,他隻得道:“你多找些有靈氣的物品,我靈水多了,就能多釀酒。”
他本來覺得請了禦廚,能穩穩壓珍羞樓一頭,誰曉得珍羞樓給他來了這麼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