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顧南城之前的肝火已經消逝殆儘,他揉了揉她的長髮,喝醉的她,如何能這麼敬愛?
“我是她朋友,她承諾給你多少錢?”
左淺手指一顫,昂首對上他烏黑的眸子,她一甩長髮,咬牙:“不熱也扒了它!”
驀地轉頭望去,本來在床上安睡的左淺不知何時來到了他房間裡。他略顯驚奇,看著她清楚還冇有酒醒的模樣,他很難瞭解一個喝醉了睡得正香的她如何會悄悄無聲剛的來到他房間——
“你記著,不要讓彆人曉得今晚的事是左淺讓你做的,如果你敢說出去,我必然不會放過你。”頓了頓,顧南城勾唇冷酷的說:“金江小區,天恒鎮育西村,另有一個寧安巷,你這三處居住之所我曉得得一清二楚,如果哪天我表情不好找上|門去,你曉得結果——”
顧南城瞳孔收縮,為了戔戔五萬塊錢,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上演了那麼鄙陋的一幕,將本身的女兒置於被人鄙棄的地步,如許的父親,嗬,比左銘昊還無恥——
他挑眉,以是呢,她方纔所謂的難受是假的,想睡他纔是真的吧?
平時裝得再如何冷酷無情,但是那畢竟是她的父親,看到左銘昊對木卿歌那麼寵溺,她的心又如何會不痛呢?隻是,她的自負和高傲讓她不等閒向阿誰狠心的父親屈就,她一向在強顏歡笑—鐐—
他一向忍耐著她的手帶著他的舒暢感,垂垂地,她彷彿忍不住了,難受的咬著下唇,磨磨蹭蹭的開端朝他的小弟弟靠近——
他終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眯著眼睛瞧著她,方纔折磨死他了,小女人!
房間裡,顧南城謹慎翼翼的將左淺放在床上,正籌辦替她蓋上被子,俄然聽到了她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喂,左蜜斯啊,我已經遵循您的叮嚀讓木卿歌丟儘了臉,您承諾給我的錢甚麼時候給我?”
她縮了縮脖子,小聲的嘀咕,“做夢也要分開……”
她所愛的,全都不得不落空,她所珍惜的,到最後都成為泡影,以是,她的內心實在是驚駭愛上彆人的吧?
“好好好!”
果然,他方纔躺下,左淺就迫不及待的再次坐在他身上,一邊賣力的摸著他的小弟弟,一邊時不時的望著他。
“頭還痛?”他一邊問,一邊用苗條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放在她太陽穴處,輕柔的按摩。
她的痛苦那麼較著,足以讓顧南城瞥見她對左銘昊有多在乎——
顧南城決計用嘶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誘·惑,她展開眼睛低頭看了一眼他高漲的某物,眨了眨眼睛,真的伸手去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