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陸離,你這瘋子,給我走開……”顧媛奮力扭動著身子,卯足力量掙紮,雙腿胡亂踢打。
“總裁。”
“是……我就是出軌出上癮了,誰都行倒是你陸離就不可。因為你比我更肮臟更噁心,我看到你都想吐!”
“你罷休!就算是妓.女,也有挑選接客的自在。我再肮臟,也不是你這類人能上的。”
陸離少有的幾次語塞,都是給她氣的。她這是在兜圈子迴避話題,他不會上她的當。“你給我說清楚,你究竟和幾個男人上過床?”
她想當笑話一樣聽,但是,心還是像被劃了一刀。很痛,很痛。
顧媛一臉無語,對他如許的控告,除了無語還是無語,他如何是如許一個滿腦筋肮臟思惟的男人?
“明顯這麼淫.蕩,又何必裝模作樣地抵擋?歸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裝得個處.女一樣?真特麼噁心。”
“我現在在問你!”陸離拔高了嗓音,神采已經很可駭了。他討厭她的尖牙利嘴,特彆是現在。
“嘭嘭嘭――”
但這憐憫隻是長久的,很快被氣憤袒護,咬牙切齒。“那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彆人,我早就警告過你,你還是不知死活地嫁給我。你說,你和幾小我做過了?和方一城做過了嗎?”
帶著一絲苦楚的意味喃喃,“冇有哪個丈夫會把本身的老婆送給另一個男人蹂.躪,第一個碰我身材的男人,還是你安排的,你忘了嗎?”
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莫非一次欺侮還不敷,他真的想讓她死嗎?
就彷彿吸血鬼聞到鮮血的味道,幾近失控,就想咬斷她白淨芳香的脖子,深深汲取她的鮮血直至將她榨乾。
“我是幫女同事買,她和他男朋友用。”
氣憤的他,在顧媛看來就是個笑話。“我冇有集郵心機,不會數。你和多少個女人上過床,你又記得清楚嗎?”
“嘭嘭嘭――”
她竟提起了那件事……一絲懊悔掠過陸離心頭,他向來冇有向她解釋過,但是,他確切是冇有想到,那是他獨一一次感覺對她殘暴。
他底子就是隻野獸……顧媛被咬得差點飆淚了,但統統的叫罵都被他吞噬。當那隻手伸向她的裙子,她遭到了驚嚇,尖叫起來。“不要……彆碰我……罷休……”
一個傲岸的男人,從小養尊處優,向來隻要他刁難彆人還冇受過一點委曲,給女人打還是第一次,的確是熱誠。
顧媛瞠目結舌,完整對他的設想力無語。
“你――我還比不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