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掌門這是甚麼話,莫非大師都不想做下一任盟主嗎?”
“陳盟主不必如此,”白眉道人手持八卦盤,深深地看向陳墨離,“陳盟主的為人這十五年我們大師是有目共睹,先不說將魔教的氣勢打擊了很多,就是各門派之間的膠葛也因為陳盟主從中調度而更加敦睦。”
離恨穀前,江湖上赫赫馳名的門派都前所未有地堆積在一起,他們看著麵前烏泱泱的魔教教眾,此中一人越眾而出,朗聲道:“離千仞――魔教這麼多年作歹多端,本日我武林正道齊聚一堂前來討伐於你,還不快出來受死!”
陳文耀搖點頭,腰上還在火辣辣的痛,不曉得為甚麼,心卻更難受。
陳墨離搖點頭,“是我誌願的。爹,你就當冇我這個不孝子吧。”
“你是gay?”陳文耀俄然問道。
清心派掌門看著身邊的無極派掌門嗤笑道,“無極派掌門如此附和,是盤算了主張要做下一任盟主了嗎?”
“我隻不過看不慣一些人的小人嘴臉,論武功,論品德,除了白眉道長,另有誰比陳盟主更合適做武林盟主?”
……
不管統統人如何指責陳文耀,他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把陳盟主氣得不可。
“真是世風日下,民氣不古,看來我們此後歸去都要看看自家後輩是不是明辨是非,如果跟陳禦風一樣,倒不如一劍殺了,為武林除害!”藥莊門門主撫著斑白的鬍子道。
他又推了推陳文耀的肩膀,陳文耀這纔回過神來,看著麵前那張超脫的臉,他彆開了眼神,“彆慌了,我冇事。”
正道中一個年青弟子看不疇昔,淬道,“呸!陳禦風,虧你還是陳盟主的兒子,你把我們武林正道的臉都給丟儘了!”
陳墨離搖點頭,“陳某實在是冇臉再當這個盟主了。”
“好好好,你冇難過。”項寧好笑地點了點他的額頭,態度密切,讓陳文耀有一種非常的感受,不經意間看向了項寧的眼睛,四目相對,有甚麼在碰撞,有甚麼在燃燒……
在看到少年的同時,陳墨離變了神采,他孔殷地對那少年喚道,“風兒――”
無極派掌門哼笑著看向人前的陳文耀父子倆,一甩袖子回身走了。
陳文耀吸了吸鼻子,“誰說我難過了。”
“鄙人另有一件事宣佈――”陳墨離回過身向正道世人深深地俯下身子,“陳墨離托各位武林前輩看得起,當上這武林盟主至今已有十餘載,現在陳某教子無方,出了此等醜聞,陳墨離已無顏麵對武林人士,甘心退位讓賢。”話音落下正道那邊又是一陣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