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嫁作商人婦_第伍玖回衙門夜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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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孝廷,我和你不一樣,你活在疇昔,我卻活在現在和將來。”秀荷說著,擺佈把門扇掩起來。

門前窗隙未掩,一股冷風吹入,秀荷趕緊推擋起庚武:“唔……快走啦,窗子還冇關緊,叫劈麪人瞥見了。”

“恰是鄙人,不知官爺所為何事?”庚武不亢不卑地打了一拱。

私鹽?庚武不動聲色地蹙了蹙眉,等閒便將兩名衙役掙開,按捺著語氣請教道:“鄙人不過官方小本買賣,那私鹽的買賣莫說冇有門路,便是有了門路,本錢也是不敷。官爺如許無憑無據抓人,怕不是中間有甚麼曲解?”

庚武已然行至一樓大廳,聞言便昂首對她笑:“傻瓜,剛纔還說恨不得我死,現在又捨不得了。快歸去,天冷了細心著涼。”

圓了也是叫他給擰的。也不曉得如何就是那樣愛折騰她,夜裡一入了被窩,那精美薄唇便噙著前麵不肯放,大手還要探去她的腰後穀,又是揉又是掰,哪個女人受得了他那樣弄?

庚武雋顏上便鍍了笑,凝眸看著秀荷:“好吃嗎?比來又貪吃又貪睡,快被慣成一隻貓兒了。方纔從背後看你,兩個豚兒又比疇前圓潤很多。”

披衣開門,那門外卻立著十幾名紅馬甲藍衣的官兵,瞥見他便肅著臉大聲道:“這位但是‘雲熹號’船老闆庚武?”

秀荷可不好騙,庚武不是梅孝廷,這個狼一樣的熱血男兒,一身的力量用不完,每回一沾她身子,那邊就硬杵杵地抵著她痛。她纔不信賴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女人抱得那樣緊,忍得住整早晨甚麼也不做。

庚武斂了斂心神,苗條手指撚著秀荷的紅唇,柔聲寬撫道:“阿誰早晨弟兄們喝得昏天公開,一群人橫七豎八亂躺成一片,再醒來她就在我身邊蜷著。大略是後半夜不慎滑錯了被褥罷,倘若真是做了甚麼,當日燕沽口彆離,她必定也是捨不得一小我本身走的。”

“都這時候了你還不端莊,我聞聲梅孝廷下午在說甚麼阿楓、交貨,那貨怕不是被人讒諂的?”秀荷裹緊肚兜,吃緊揩著盤扣。胸前他留下的濕痕還在,恩愛還不及一半,忽而他卻要走了。那官-匪相互,去了就要上刑,如何都捨不得他走。

他卻忽而又把狼性收斂起來,這會兒好生和順,略帶粗糙的掌心攥著艾草香胰沿她的脖頸緩緩往下。那香胰光滑,點在肌膚上冰冰冷,忽而在雪山打轉,忽而又改去蹭兩朵山杜鵑花,那紅紅花兒便在香胰的熏陶下綻放了……他在用心逗她理他呢,覺得把她弄羞了,她又會像疇前一樣用白眼剜他,然後嗔他一聲:“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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