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勞資冇時候傷春悲秋,掛了,我還趕著修詞呢,你當真點錄,這下還省了很多時候折騰,不錯,不錯……”說完兩個“不錯”後,杜笙立馬彌補道:“不準給人免費,聽到冇?都自小我,彆來回折騰錢了。”
“不過甚麼?”
“灌音師,能不能費事你在進入副歌部分的時候,把音樂關掉錄?”甄甜站起來,扶著麥克風,臉上神采慎重。
甄甜唱乾音的時候,因為冇有歌詞,常用“咪”“啦”“啊”等字代替歌詞,杜笙給她的這首歌,高/潮部分調子實在並不高,但是,她幾次唱下來,都感受有些不對。
的確,即便是專業歌手,在灌音棚灌音也會呈現各種題目。灌音棚環境特彆,極易把歌手任何一點有關音準、節拍、氣味,乃至感情的竄改都會不帶潤色的記錄下來,但是甄甜三次,哼都冇有把副歌部分哼疇昔,不得不讓荊竹再次考慮杜笙的建議。
荊竹仍舊一頭霧水,此次輪到他急了,“到底如何回事?”
他方纔固然在講電話,但是灌音室裡的聲音還是冇能逃過他耳朵。
甄甜很淡定的關上了門。
甄甜點頭,把U盤遞給灌音師,說:“費事你了。”
而甄甜的歌聲,也停了下來。
然後,冇法按捺地,一蹦三尺高,開端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