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陪我看看招商局的停業員們平時都在乾甚麼……”

“你真混蛋，縣委書記去你那觀察事情另有錯嗎？他要甚麼你就給甚麼嘛，真是胡塗，你讓他過過官癮不就完了嘛！”

小郎下車後搶過了張清揚手上的包，笑道：“張書記，您現在冇有秘書，那麼這個就是我的差使。”

郎世仁早就曉得了張清揚去招商局觀察事情的動靜，不過這時卻裝傻道：“我說黃二炮，你如何說話呢！”黃局長家中排行老二，在鄉村乾得久了，鄉裡村落就給他起了這麼一個外號。

“你們他媽的害死老子了，你們……等我一會兒再清算你們！”黃局長氣得指著辦公室裡的事情職員破口痛罵，然後緊跟著上樓。剛纔的阿誰小夥子傻立在門邊不知如何是好。

“是，是，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郎市長，感謝你！阿誰……我小舅子前兩天給我帶返來兩根野山參補腰子，我明天給您送疇昔補補，那東西……但是好東西哦……”

“張書記，我們下邊去哪？”

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張清揚悄悄敲了敲，裡邊冇有動靜，便又用力兒地敲，這才聽到裡邊有人不耐煩地說：“聞聲了，敲甚麼敲，門又冇鎖，不會本身出去啊！”

張清揚從他的話入耳出了甚麼，笑道：“托乾係找人了吧？”

“嗬嗬，”小郎笑了笑，這才說道：“我疇昔聽朋友說過一句關於招商局事情的順口溜，疇昔冇敢信賴，現在終究信了。那話是這麼說的‘一杯茶水一張報、扭頭瞧窗望一天，一月人為兩千多’！”

小郎笑道：“嗬嗬，琿水人挺能費錢的，彆人說琿水人有五好！”

“好吃，好玩，好穿，好賭，好……好色！”

張清揚“撲哧”一聲笑了，瞧了瞧身後的小郎，見他也是一臉幸災樂禍的神采。張清揚排闥出去，當真一瞧，好一個豪闊的辦公室，三三兩兩的人頭湊在一起，分紅了好幾幫人。最靠近門邊的是一個與張清揚年紀相訪的年青小夥子，正在對著電腦鬥地主，彷彿把張清揚當作氛圍普通。剛纔說話的也應當是他。張清揚走疇昔，敲了敲他的桌子，已經很客氣地說了句：“你好，我有事情找你們局長。”

張清揚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臉上安靜如水。黃局長親身為他泡好了茶，戰戰兢兢地立在他的麵前，好久纔敢說話：“張……張書記，您……您對我們的事情有啥唆使？”

看到這些，張清揚就問道：“小郎，琿水人的消耗看法如何樣？”